长长的睫毛覆盖整个十八岁的印记,偶尔有飞鸟鸣空,飘下白羽,却将哀伤也装进风里吹散清澈的眼光,一天一天被放进梦里,当再次拿起镜子回报自己微笑时却发现眼神昏暗如空,写满了老去的标记。
我以为我足够坚强了,可是当我又看到那些用圆珠笔演绎的纯白的文字时,所有的忧伤,所有的疼痛,所有背弃的梦想与离合的灵魂还是撕心裂肺的弥漫开来。一层层席卷了那个夏日刺眼的阳光,不经意颠覆了整个苍穹。
那个时候我和一群有梦的朋友在一起潇洒的花费我们的青春。那是个没有凤凰没有鸢尾可依然要离别的季节。就像赵静怡唱的那样“是你的陪伴温暖了这个孤单季节,梦想的喜悦是我们青春所有纪念。所有离别,为了重逢的那天。眼泪藏在,手心里面。”我们手握大把的青春却不知何去何从,站在一段梦想与另一段梦想的交界处,我扬起下巴却连泪流满面的力气也没有.
如果说高中是炼狱,那初中一定是童话。童话的经历,童话的朋友,以及童话的梦想。只是我没有想到这么快我就已经过了阅读童话的年龄。岁月的利风中,我们都已不可避免的长大。
像我说的,流年2007。而那些曾绚烂过的2006,2005早已在时间的潮涯上凛然飘落,毫不留恋。“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这句话总是那么真切。
只是记得在那个恬淡的季节所有人都笑得无风无浪,好像全世界的幸福都随着显影现形,不用考虑年月是否会让它退色。
我曾经默默的想,我们顽固地走了一天又一天,为爱痴狂,为梦奔忙,在青春的河里横冲直闯,已经遍体鳞伤,可是我们仍然会这样一直固执下去,因为我们年轻。却从来没有想过,总有一天青春不再是资本,那时我们又都何去何从。
现在我很少像以前那么聒噪了。快乐也好,受伤也罢。总之我不再没心没肺的笑,不再撕心裂肺的哭。我丢弃了很多的曾经,背弃了很多的梦想,却收录了些许世故。不过我还是众人当中实在平凡的一个,我还是善良的。
卡夫卡说,我们躺着,唱着,一年又一年。
古人有云,千里搭长棚,没有不散的筵席,
某当红作家说,告别的年代,分开的理由,终不需诉说出口。
《东邪西毒》中有句独白,当你不能够再拥有,你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令自己不要忘记。
而我说,流年如航船驶过忧郁的河流,苦楚却平静,学会把伤痛隐忍。
当我倔强的独自背上行囊开是我全新的旅程,我知道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脚步铿锵。或许某年某月某一天在某个烦扰的悬崖,我会遇见某个人,依然可以笑得如此完全。
在我一脸阑珊的老去时我终于明白,放开脚迈大步,明白平淡也可以深刻,轰轰烈烈也可以云淡风轻。有时候,不如相忘于江湖。
后记:
无可奈何,这四个字本来就是世间最大的悲剧。
我在十八岁,看记忆剥落,片片落下,掷地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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