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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搞定

楼主: 火云

丽江故事(大研镇的日子)<其实你错了,我爱你>(一帖缓慢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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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6 11:16:04 | 显示全部楼层
续上文………………(九)


工作了一天,又是很晚回来。还好,明天可以休息了。瘫在自己的床上,心里似乎能够解脱很多。脑海里翻来覆去的闪过一些,工作的画面。又忽然停留在猪猪的笑脸上。她的笑容会杀人,笑前好想还要理解一下,瞪着大大的眼睛。瞬间后嘴巴一抿,脸颊一红。忍不住自己想到这个场景自己都会,乐起来。唉!叹一口气,现在她应该睡了,或者还在看书?备课?虽然,三天发短信,五天就要通一次电话,人不在身边,那种想念有些被掏空了的感觉……


嗒嗒,嗒嗒,有人敲门。看看表这都十一点了,是谁?房东?不对呀?房费也交了?
“谁呀?”我躺在床上。
“是我,开门。”声音有些耳熟。
“稍等,穿鞋。”


门开了,原来是她。
“你还没有睡呀?”我问。
“你不是也没有睡吗?”她反问。
“怎么不开灯呀?”她说。
“这不是为了省电钱嘛!再说了,回来就裸奔上床,睡觉了。呵呵。”我打开灯。
“呸!流氓。”她说。
“呀!”她惊讶的叫了一下。
“怎么了?”我赶紧问。
“你这个猪窝,什么都是乱扔。怎么也不收拾一下。”
“这个很正常呀,放在明眼处一看就知道了。另一方面,房子就我住,我自己乱扔表现的是一种随心所欲的艺术表现。”我发挥自己的应变力。
“什么艺术表现?”她问。
“原生态嘛!”我回答。
“原你个猪头呀。自己懒,理由还多。切!”
“俗人,不懂。我也懒得解释。”
“少贫。哎,最近有时间吗?”
“明天休息。怎么你有什么事情?”
“哦!客栈里就剩杨姐了,其他人都走了。过一月她一走,就剩我一个人了。”她在我的床边坐下来。
“哦!那就搬过来和我一块住,我让出半张床来,嘻嘻。”我装着很色的样子。
“你这地方猪窝似得,我才不住呢,隔壁多好呀。还有小妹做饭。”
“我也会呀。”
“对了,你答应的什么时候给我们做饭。”
“啊,这个,时间充裕我一定做。”
“那好不许赖皮。对了,闲了咱们一块去转街吧。”她闪烁着眼睛。
“嗯,好。你管饭就行。”
“没问题,走了。”她高兴的站起来。
“走了?!不再坐会?长夜漫漫的,我要不在院子里促膝长谈一下。呵呵”
“死鬼!鬼才和你长谈呢。”她拧了我一把。
“哎呦,你不是和鬼在谈吗?”
“哪里?”
“色鬼!”我指指自己。
“叫你色!”顺势她做了一个女子防身术的一招。
“呀喝,够毒的。敢用断子绝孙腿。”我下意识护住下身的部位。
“哈哈哈,还看你色不色。”她笑起来。
“我可是独苗,后果你可要负责的。”
“负就负,我赚了。安啦!”转身她走了,我还在纳闷中。回身看看自己的房间,的确也该收拾了。


早晨醒来,感觉今天的精力很充沛。洗漱完毕,想出门走走,此时看到房间内的衣服,是该收拾一下了。我火速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大干一番。出了门找了扫帚等,房东也要扫扫院子被我看到,算是显殷情:
“阿姨,这么早呀!吃了吗?”
“吃了,你也起的早呀!不上班吗?”
“今天休息,这不是觉得自己住的房子应该有个家的样子,搞搞卫生顺便活动活动身体,顺便把院子扫扫。您说是吧!”说这句话我自己觉得都亏心,前天的袜子、床上的被子以及乱堆在一起的衣服我都还没有收拾。
“是这样呀!那正好我出门有事,今天就麻烦你了。晚饭我请了。”房东说着放下了手中的东西。
“不用!您要是真的想表示一下,那就给我再便宜一些房租。呵呵!”
“嗯!可以考虑。呵呵,东西找不到了,问隔壁的小妹。你没住前她常来玩。我过去和她说说,一会来帮你。”房东说。
“不用,我能行。呵呵。”
既然,好好表现一下,那就自己全部搞定。问题是先从哪里开始呢。还是从大门吧!一进门第一印象干净了肯定会概括一切,这个道理如同一白遮千丑应该是一个意思。说归说,动手最主要。

如果,这些树叶扫起来再烧掉一定污染很大,再说了有晾晒的衣服容易沾染燃烧后的味道,还是埋进花坛吧;谁吃的袋装食品这么污染环境,垃圾桶呢?哎!埋进花坛吧;这么多碎纸片哪个小屁孩这么讨厌,埋进花坛吧……我知道,这些东西装进花坛会增加土层的高度。当然解决这个问题很简单因为铁锹被我发现了,就当是给花坛翻翻土吧……奶奶的,这些种花草的土没多少,石头可以装一卡车了。不过最终我还是承认自己有一点艺术细胞的,石头被我在画坛内摆出了一个自我感觉很好的图形。房间内不堪入目,我有时候觉得自己应该是个女孩,可是又因为女孩会要生孩子那种痛苦自己受不了,打消念头。大门响起了开门声,糟糕自己的房间还没有收拾。我疯狂的反转着铺在床上的被子,还好只要简单的打个对折;衣服,塞进橱柜这应该是30秒内最快的解决方法:
“咦?院子你收拾得?”她比较疑惑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是呀!既然住在这里就要当个家嘛!”我,手扶着门栏做着倜傥的动作。
“不会吧!”她憋着笑。我估计可能是自己的不够标准。
“你不信!可以问问房东呀,人家还请我吃饭呢。”
“噢?!”此处删除可能是她疑惑、调侃或者说鄙视的眼神描述200字。
“是他!阿姨出去办事了,人家难得休息又搞卫生,人很勤快。不错的哥哥。”小妹拿了几个青枣,说着进门来。听她这么夸我,自己感觉背部好像有一对翅膀,在扑打,不行要飞了。
“顺便请参观一下我的寝室”我坚信我的成绩应该在得到美女的评价,于是很绅士做了邀请。
“好呀!”她冲了进去。
“不错收拾得很干净哦。咦?橱柜还是用的是布制拉门呀。”说着,走过去伸手将露出的布一拉,结果门是开了。我乱赛的衣服,翻下来将她的周围盖住。手里明显的是我的袜子……


洗衣机,在转着。我负责把衣服的水拧干,她和小妹帮我在院里晾晒。心里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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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6 11:16:28 | 显示全部楼层
续上文…………(十)


“自己的家突然变得像埃及的宫殿一样,大大庭院,宽阔的广场上树立着几根石柱。正在走不知道什么时候,跑来一只毛色灰白的小狗,很小很可爱。我抚摸着它。不知道什么时候另外一只稍大些的毛色土黄的蝴蝶犬,因为没有抚摸它而狂叫。接着我又安慰它。转眼,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好像是一个祭司,独自站在六柱还是七柱环绕的方形的祭坛里,祈祷……”早上被这样一个奇怪而无法解释的梦给影响,心情总觉得不是很好。


又买了,一件纯银的饰品。虽然,银子不是很贵但是经过工匠的巧手,赋予了它生命。恰好整理完器材,电话响了是自己心爱的猪猪:
“你在干什么?”猪猪说。
“刚拍完照片回来,你在家里吗?吃饭饭了没有呀?”我有些发嗲的声音对她说。
“嗯!在家里,看电视呢?你那里冷吗?”
“白天比较热,晚上比较冷。现在就在外面,不过你不要担心我戴了手套。可以坚持很长时间。”
“嗯,好的。对了!给你说个事情。”
“好呀,快说。让我高兴一下。”
“我们订婚吧!我就让父母去写喜帖。你觉得好吗?”猪猪有些欣喜。
“好呀!你快来古镇呀。趁我还在这里上班,拍摄婚纱照片可以内部员工价。”我很高兴的回答。
“我们先订婚吧!你觉得怎样?”
“好呀,你来了。我们在这里都可以把证先领了。顺便又可以很便宜的将婚纱拍了。能节省一部分钱还可以多转转其它地方。”
“你怎么这样呀?为什么订婚非要把结婚照拍了呀?”她突然转变了情绪。
“我,我没有说什么呀?我只是顺着你的思路现实的说出来自己看法。并没有违背什么呀?”
“你都说了几次要我到你那里去玩,我想去顺便把我们的事情定了。你为什么说道要拍结婚照呢?”她有些急了。
“是呀,每个城市都有婚姻登记处呀,你来到我这里我不光可以带你在古镇转转,还可以在登记处把该办的手续办了。现在我在单位可以拍摄婚纱,而且又是员工,拍摄一套很便宜,这样能够节一部分多余的开支,这难道不对吗?”我莫名的奇怪,心里的火气也突然升起。
“噢!我明白了,你骗我去你那里原来不想结婚,只是想让我和你把结婚照拍了。”她愤愤的说。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你有没有听清楚我说的话?如果你这样理解的话,那我们没有必要往下说了。谢谢,我很忙!”随即挂断了电话。
电话又响了,看着还是她打来的我挂断。电话又打来,我再次挂断,并关机。猪猪的猜疑,让真的很气愤。那种再次被不明真相的误解,让心里十分懊恼。如果她在身边我真想对这个只看到表面就妄自下结论的人,狠狠数落一番。让她清醒的知道她自己说了何等伤人的话。


心情突然不悦,独自慢慢的走在回家的路上。有人突然从后面挽住我的臂膀,等看清脸庞时才反应过来是她,她很高兴的笑着:
“嗨,干什么呢?”她偏着头问。
“嗯哼,回家休息,好累的。”我勉强挤出一个微笑。
“呦!不高兴了?不要这样嘛!开心些,呵呵。”她摇了摇挽着的我的胳膊,做了一个怪动作想让自己开心起来。
“别这样。我有女友的。”我淡淡的说。
“啊哦!”她突然松开了自己的手臂,停顿了一下,跟在后面走着。
“今天我们因为通电话,因为一些不同的想法,冷淡了。累呀,不过,我尽力考虑估计是我错了。”我突然说。
“她在这吗?”她试探着问。
“不在,我们离得很远。都是短信或者电话联系的。唉!不说了心里累。”
“不要去想了,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释放一下压力。”说着又挽住我的胳膊,往回走。
“去哪里呀?都晚上十一点了。”我有些抗拒。
“你不要管了。走吧,不会让你一个人走丢的。”
就这样被她牵引着,到了一个未看清名字的酒吧。


一大伙人,坐在长长地桌子旁。桌子上,塞满烟头和瓶盖的烟灰缸、还有啤酒瓶、白酒瓶,茶杯等。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烟草味。我比较反感这个味道,轻轻的咳嗽了两声。有人注意到我们进来:
“美女怎么回来了?”有人问着。
“是呀!我把男朋友带来了。”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呵呵,好呀。快来坐。”
“帅哥,福气呀。呵呵。”有人说。
“大姐,来我们中间吧”有个女孩,用拿着香烟的手召唤着。
“有没有,空气流通好点的地方。烟味太浓了。”她说着。而我却忽然感觉到她的观察是那样的细腻。
“有呀来里面。不过你们坐的地方要多给10元的。如果你再唱一首个的话,可以考虑免了。”说话的人有些激动。
“好哦!”众人起哄。
“行呀,没问题。”她拉着我的手,到了最里面的。
“美女喝什么?”一个男生叼着烟样子很拽过来问。
“一小杯红酒。你呢?”橙红灯光下,她的眼睛闪闪的。
“哦!荔枝红,谢谢。”我随口说。
“荔……”她刚张口,被男生打断。
“帅哥,喝酒吧!男人都喝酒。荔枝红我们这里没有。”男生说着。
“你真笨,荔枝红是一种很香的茶。”她说。
“哦!我不知道。”男生不屑说。
“不知道没什么?主要是的如果喝酒就是男人的话,开国大典和宇航员上天,为什么不拿个茅台或者五粮液什么的在镜头前,来一杯。”我淡淡的说。
“好了,你这个男生真是的。老板雇你是为这个家服务的,不是指定客人必须喝什么的。大路(音),你来一下!”她有些不耐烦了,喊了一个人。
“来了,美女。怎么了?”一个长头发的男子进来,顺势招手让男生出去了。
“我要,一小杯红酒和一杯上好的荔枝红。”她说。
“呦!挺会点的。一会唱歌别太‘迷’死我们哦。呵呵”进门时,原来说话的是他,这才从黑暗的角落里出来。
“去!”她打了人家一捶。
“你,常来这里吗?”我问。
“偶尔来,这里的人很有意思。我们经常瞎吹牛。你呢?来过吗?”她看着我。
“没有,每天工作都很晚了,回家就睡。就算休息,也想不起来。再说了,我不讨厌抽烟的人,我讨厌烟草味。”
“这里怎么样?”
“嗯,还行。有换气扇,舒服多了。”
“来,你的红酒和荔枝红。”
“老板,你的荔枝红的瓶子,盖子不严密了。换掉吧不然就算是上品也被太阳或者烘烤,把味道驱散了。”我闻了闻说。
“帅哥厉害呀!这个装茶罐子的确破了,放在露天的地方。这样吧!你答应你的女友再唱个歌和秀一段舞。单,我免了。”老板的确够爽快的。
“这是你说的哦。不许反悔。”我刚要征求她的意见,她却说话了。
“不反悔。”
“好,我俩聊一会,就唱。好吧?”她说
“啊呀!两人经常白天黑夜的在一块,话说不够呀?”老板坏坏的笑。
“讨厌!,坏家伙。”她又打过去,却被躲了。
“哈哈哈,快点哦,要不然我们关门了。”老板说。
“知道了!”她说。
“你笑了,其实很好看!”我看着他们斗嘴,自己突然会心的笑了一下,没想到被她捕捉到。
“哦!是吗?谢谢。”我有些羞了。
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了,默默的看着自己的茶杯。好在,老板叫了一声,打破僵局:
“美女,该唱歌了,不要再肉麻了,哈哈!”
“来了,别喊了。我去啦?”她在问我的意见。
“嗯,去吧,放开自己,不要管我。我也听听你的歌声。”我说。
“好的,等我。”她转身出去了。


接着奶茶的《原来你也在这里》随着老板他们手里的吉它、非洲鼓的伴奏,响起来——
请容许,我尘埃落定。用沉默埋葬了,过去。
满身风雨我从海上来,才隐居在这‘古镇里’。(她改变了一下歌词。)
该隐瞒的事,总清新。千言万语,只能无语。
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哦!原来你也在这里……


所有的人,停止了说话,合着节奏和拍子,一块晃动着胳膊。过门中,有人给她送上一杯酒,她转身在向我求助。无奈,我起身过去,刚要接酒杯歌曲的过门完毕,正好她的手放在我的手上,我准备松开自己的手,她抓住了自己的手指,小小的动作被很多人看在眼里,打着呼哨——


啊!那一个人,是不是只存在梦境里。
为什么我用尽全身力气,却换来半生回忆。
……
在千山万水人海相遇,哦!原来你也在这里。
……


歌曲唱完了,周围的人开始叫喊着:
“亲一个,亲一个。哈哈!”
“不要吧。”我尴尬的说。
“不行,谁让你们这么肉麻的,哈哈哈!”有人喊着。
“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渐渐的众人开始齐声叫喊。
“真亲呀?这么多人多不好呀!我们习惯回去亲。”我打算狡辩。
“那不行!我们受打击了,谁让你们拉着手。”有人喊着。
“很为难啊!呵呵。”我继续辩解。
“你真麻烦,来我帮你。”老板过来,拉起我的胳膊搂在她的腰上。
“好了,开始。大家鼓掌,哈哈!”老板招呼大家。
“呵呵,还是不要了吧?”我说。
“不行、不行!”众人拍着桌子。
“我亲了。呵呵”我轻轻的对她说,她的脸早就红了。她,低着头。
“亲呀!不亲我来了亲了。呵呵。”有人跃跃欲试。
深吸了一口气,我在她的脸颊上吻了一下……口哨和鼓掌声,参杂。
“这个不算,部位不对。要不我来。”有个帅哥起身欲来。
“对了,已经很对口了。我的汗都下拉了,呵呵。下一定长时间的来一个供大家欣赏。”我似乎放开了些。话音未落,她打了我一下,躲进我们坐的角落。我转身也要走:
“喂!跑什么呀?把酒喝了,还有一首歌没唱呢。”老板叫着。
“好,我喝。”我将刚才的那杯酒,一饮而尽。天知道是哪个大侠的“杰作”,啤酒加白酒还有一些红酒的味道。
“去唱吧,你还有一首歌呢。刚才唱的很棒。”我回到座位。
“哦!”她抬头,脸颊红红的。
“好看!”我微笑着说。
“讨厌。”她起身走出去了。
歌声响起我知道是《六月茉莉》……曲中,又有人送酒,依然我挡了。白酒加橙汁好像还有些雪碧的味道。


又一次,我喝的有些醉了。路上,她始终紧紧地靠在身边。每每路过一家古老的门,透出来一束光的墙。暖暖的光线从那里透漏出来,照在了心里那些可以发光的的角落,变得柔软,可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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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6 11:16:47 | 显示全部楼层
续上文…………(十一)


自从习惯了早出晚归的工作生活,已经忘记了曾经那些奢侈的生活享受。忙完了单位上的事情总算有了自己的休息日,好在我早就瞄好了这小院的中间带。何况这里的天气是那么的清透,太阳出来的时候真得很热,尤其是对于来自西北的我不享受一下日光浴很可惜的。又尤其是房东一家回娘家了,大概两个月后回来。


院子已经被房东清扫过了,可能要出门将院子都整理了一下。也不知道猪猪在干什么,虽然我们吵了架。但是,我毕竟不会去恨她。忽然脑子会蹦出来,如果她生气找了别人,我是怪的成分多还是高兴多?人,这个动物真是的,思想复杂。就拿自己来说很坏很卑鄙,当着人的面会说一套,背后就会说出他(她)的缺点。不过,这就是大部分人的本性。吃过午饭回来,院子是静静地。挪动屋檐下的木椅这才知道什么叫“实木家具”,到院子中央的时候我已经是大汗了,正午的太阳也如此赏脸。反正没有人晒晒吧!原来小的时候夏天都会约了一起长大的发小,在烘烤过的沙地上光着腚,晒上一会。今天嘛!腚就别光了,又不是暴露狂,万一有人偷窥怎么办?还是听轻音乐吧!关了大门,锁了房门,背对着太阳,坐下来。


“景色真的不错,沙滩、美女,飘香的烧烤味道。不过辣子有些多了,这个烧烤摊的老板手艺不咋地,嗨!美女!哈喽,斯咪哒……(奶奶的这是哪国语言?)”
“呀!流氓~”有人突然说话。猛然睁开眼睛,原来是个梦。但是我的脑部迅速反映,不对这个声音耳熟。她一只手捂着眼睛,另一只手提着袋子站在那里。
“流氓?在哪里?”我起身抬头看看四周。
“你、你怎么不穿衣服!流氓!”她捂着眼睛说。
“没穿衣服?喂~不要乱讲哦,谁没有穿衣服了,不信你看!”我说。
“不要站起来!你下面没穿!”她大声说着。
“乱说什么,你才没穿呢,乱讲话我告你诽谤。”我说。
“哦!吓死我了”说着她慢慢地移开手。
“你吓死我了,一惊一炸的,干扰人家的美梦。手里提的什么好吃的,嘿嘿!”闻着飘香的味道,我知道我的脸皮有些变厚了。
“你想吃呀!”她得意地晃晃手中的袋子。
“嘿嘿!我主要是帮你尝尝!”我说话的时候,口腔内明显的湿润了很多。人,其实很怪。就拿我来说,只要是好吃的、能刺激食欲的我会舍命吃一点。这也是鄙人的一个缺点。记得,在单位的时候自己就比较贪吃,可是本人纯属于那种浪费国家粮食的物种——狂吃不胖。同样可以这样说:曾经单位组织活动,中午就餐时,吃了两盘炒面,一大盘肉。我食量大的消息传开后,走在街上有不少美女哭喊着追我,问我有什么诀窍海吃不胖……
“口水!口水!”她咧着嘴看着我的样子。
“姐姐!给我尝尝的啦啦,嗯~嗯好不好的啦!”怎么这么嗲,这么恶心,我自己都要吐了。
“恶心死了!今天怎么没上班?”
“休息!这不太阳这么好来晒晒,没想到姑娘你也来了!门也不敲一下。”说着,我却被眼前的她所迷惑了。她不是那种俗套的美女,轮廓清晰,很自然的那种,不需要胭脂水粉修饰。真的,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我就有这种想法。观察的她的时候我总会微微地皱一下自己的眉头,这是自己的习惯,结果被她看到了。
“你看什么?色迷迷的样子。”
“没有乱看,但也没有乱想。总觉得你像一个港台的女艺人,但是这个人的名字我忘记了。”
她笑了笑。辣的呼呼地喘着气,又继续用长长地竹签扎了一片菜。看着她吃的样子脑海中又浮现所谓的那种邪念,当然不是那种很下流的那种。阳光从她的身后投射过来,脸部的汗毛被笼罩上了一层淡淡地鹅黄,有一种想触摸的感觉。她的吃像不好,不过我的吃像也不咋地!不过她嚼东西的时候很耐看,圆鼓鼓腮被辣得红红地。
“对了,你是怎么进来的?钥匙只有我这里有呀?”我忽然想起这个问题。
“嘿嘿!怕你偷了东西逃跑,房东留了一把在隔壁小妹那里。哈哈辣!”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扇风好降低辣度。
“哦!”我嘴上答应着,心里却数落着房东。但又一想正常。
“你从不化妆吗?”为了掩饰自己的阴暗我又问她。
“很少化妆,伤皮肤。”她嘟囔着。
“对了,你是干什么我还不知道呢?”
“你猜?”
“麻辣烫集团公司,呵呵!”
“那就好了!我就不用自己买了。”
“那是干什么的?我可要乱想了。”
“我是学过医,还学过一些舞蹈,设计也懂一些。”
“啊!”我下意识的摸摸屁股,这个惊讶其实是自己小时候落下的恐惧症。儿时的自己,爱感冒经常到医院打针,时间长了看见白褂子(丧事不算)和闻到消毒水的味道,自己的屁股就会隐隐地作痛。她倒是没有看到我的这个小动作。
“嘿嘿!原来是大夫。那你晚上看见过鬼吗?”我的眼睛亮了一下,我想对于这方面的故事还是比较多的,然后浮现出她害怕的样子。
“没有,这个都是人造出来的!”
“那现在可是两个鬼在谈话哦!?”我还在强调着,好引出话题。
“什么呀!”
“你看,刚才你上来就那么紧张,害怕的样子,那你就是胆小鬼。我呢,刚才看你的时候其实也看到你的眼神里有一种说我流氓的光芒,那我就是色鬼了,哈哈!”
“我可没有这样想!”
“呵呵!你那些小动作不要隐藏了。”
“不过,说个实话,或者说是有些色的话。我喜欢你的一个部位”我大胆的又说。
“哪里呀?”她停了一下,装作漫不经心的说。
“嘴唇!”
“嘴唇?”
“是呀!很薄很性感”我说完故意抿抿自己的嘴巴!憋住笑,看着她。她先是一愣,然后低下头……
“看招!”话音刚落,就见她手起。
“我闪!没有打着吧!我的眼角余光早就看见了,哈哈哈!”看着落在身后的泡沫拖鞋,我庆幸自己的躲闪,并有沾沾自喜,刚一抬头。
“哇呀!喂,不是说好了只用一只嘛!”眼泪随着鼻子的酸痛,迅速出来。
“谁说了,打色狼我都是双管齐下。”
“那你也应该通知一下嘛!”
“屁!要是通知你了,你早就跑了。欺—负—我—可—没—门,呵呵呵!”她笑着,光着脚站在我坐的凳子上,还作出胜利的手势。
“噢!嘿嘿,那我就没收了。”我拿起丢在地上的拖鞋,在她面前晃了晃。
“啊!讨厌,你回来!”她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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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9 12:58:42 | 显示全部楼层
续上文…………(十二)


旅游为支柱产业的城市,旅游淡季人还是那么多,很多游客近乎疯狂的采购那些其实在他们自己的城市都能买得到的商品。昨晚,听到一个好友突然说自己要离婚了,离婚原因竟然是一条短信。“很想你,谢谢。我在的日子里你对我的照顾。”爱人确认为这个短信充分的说明她在外与其他人,有见不得人的勾当。没有支持她的做法,原因很简单一个家的组成不是一场电影。然后,听她伤心地倾诉,自己不断的接收着,就好像一个大姐说得自己就像一个很大回收站。或许,这也是自己的一个优点。可是,没有人知道回收站再大也有满的时候。我的心里话被压在了最低下,有时候竟然忘记了。呵呵。


她,又在深夜调皮的砸了砸墙,自己并未理会。其实,自己想猪猪了。自己总是粗心,有时候会将明明记得东西,给忘记了。况且还比较懒惰。周末路过的一件小店,满屋的女生。惟独,门口的红木簪子吸引着我,径直走到这个木簪前取下,然后挤进红颜中大声的说了一句:我要这。周围是各种惊讶、爱恋的声音,中年的老板娘却笑着将这支枣色镶有一朵梅花的簪子,放在我的手里。


空气湿漉漉地,走在路上格外的清爽,随身听里轻轻地响彻风的色彩。原本自己的心一直很燥,有很多话想说,那些可以倾听的人们现在都走了,只有这个曲子缓缓地将自己安静下来,很多生活上的变故就如同过敏,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伤到了。躺在自己的房间,满天的深蓝被清澈的白色,细心的打磨了一遍。渐渐地看到猪猪的那双眼睛如此清澈、美丽,我很熟悉这双眼睛下的面孔,酒窝般的微笑。那次的出行说是相约不如说是被我“骗”来的,在那个同住的夜晚周围都是熟睡的声音,撩起那半帘窗纱,她紧紧地环抱着我的腰,将自己的脸藏在浓浓地头发中。我轻轻移开了她的手臂,有了另一种欲望。很多时候看着这个熟睡的人,真得是一种享受。何况超越过10厘米的接触,一努嘴,就可以……


现在只是这样的去想。也听到过好友的责怪,说是给了我这样的机会,不去把握。淡淡地一笑,没有乱来的确是这样。这个女人的世界里永远是没有烟,没有酒,单纯地如天使。我不想用那种欲来占有,而是用自己的心,追她。触摸到她的头发,我都会想到买支木簪,她总是在盘起长发的时候将它插在乌丝的一侧。“呜”了一声的她转身又睡去,月光正好流淌在她的脸上。好像梦到了什么,眉毛微微地在动。又回到现实。不知道,手里的这个簪子。她是否喜欢?


起身走到窗前,那些更深的蓝色将无数灯火包围、淹没起来,窗外并不熟悉的镇子,十分安静。但似乎又有一个声音像是笛子悠悠地响起,如同《废都》那个吹着埙的夜晚。感冒了,鼻子总是阻挡着呼吸,为此母亲没有少说过我注意身体。忽然想起猪猪有次,脸颊上占了一个东西,起先未注意。后来陪她一起转街店员在那里偷偷的笑,这才看到。为了显示我对她的好,在她换好衣服站在镜子前转身亮相时,我捧着她的脸颊,把粘在那里的可恶的家伙,用自己嘴巴吃了它。她,打了我一把,跑进更衣间。然后,又红着脸出来拧了我一把,对着店员说不合身,逃了。看着那些缩着嘴巴,已被酸倒得店员,我昂首阔步,追她。拐角的花坛猪猪躲在后面,我过去抱住她的腰,她红着脸,眼睛慢慢的眨着,鼓鼓的憋着气。
“她们晚上吃面,不用醋了。”我笑着说。
“刚才,羞死了。”
“没有呀!我只是证明一下。”
“什么呀?”
“我在尝我的荔枝呀,呵呵!”我又抱住她。
“坏蛋!”
……


一支偷偷绽放的花,悄悄的伸进微微泛黄的月亮中,分辨不清是白色还是粉色。MSN改了又改,上面说话的人越来越少,都在忙碌不要打扰他们。不知道这个时候远方的她在干什么?是醒了还是睡得香甜?离开那次出行以后,我在寻找那些留下的影子,那些被认为很无聊的影子。那不是一个对女子身体的迷恋,而是那些快乐的声音。很多人很多事情稍瞬即逝,留不下一点痕迹,而我似乎从未认真理解过什么叫爱情。自己却是那样的爱着她,不要去询问和了解她的以前,那样会在不经意间,给她留下阴影。因为现在我在用心爱着她。前两天遇到一个圣人,况且这么说吧。他告诉我,心里开始痛了,说明你成熟了,世间不会有更多的同来承受。喜欢一个人,是不会有痛苦的。爱一个人,也许有绵长的痛苦,但她给我的快乐,也是世上最大的快乐。所以,我微笑了,我看到深爱的她发髻上有一支木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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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9 12:58:58 | 显示全部楼层
续上文…………(十三)
“懒猪起床,上班了!咚咚。”有人敲着房门。
“谁呀?”看看表,8点不到。咦?不对,房东回老家了,就我一个人。院子门我昨晚亲自锁的,还在里面反锁上的。怎么会有人敲门还是自己的房门。穿了衣服去开门。
“咦?怎么是你,你怎么进来的?”是她。看着大门锁着,我又看了看周围的墙,很纳闷。
“嘿嘿,看。”她晃动了一下手里的钥匙。
“你哪里来的?”
“是房东给隔壁的小妹留下的,怕你丢三落四的。万一进不了院子怎么办?给你说过的你忘了?”
“哦!你起这么早干什么?”
“陪你上班呀?”
“陪我上班?”
“是呀!”说着,一猫腰从我挡着的臂膀下钻进了屋。
“我还没有洗漱、吃早饭呢。”
“没事,你洗漱吧,早饭我请了。”她好像是房子的主人,说着打开窗户。
“还不快去!”她看着我还愣在那里。
“哦!”
心里在想这个丫头今天早上,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感觉很奇怪。不管了,反正要上班。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房间已经被收拾了一下,感觉有些不习惯。她顺手给地上了一杯温水,虽然不是很热但也不至于很凉,她怎么知道我的这个习惯?不习惯。锁了门出来又转到她住的客栈门口,喊了小妹交了钥匙。挽着我的胳膊,走在路上。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买了早餐给我。不习惯。


还是,第一个到达单位,看着她坐在楼梯上,慢慢的吃着,觉得很吸引自己的目光:
“又看,哼!”她嘟了嘟嘴巴。我耸了耸肩转过身去。
“美女你好。老三,有客人来了你也不和人家说会话。这样不对哦!”曾师来了。
“唉!她,上次路过大石桥不是和你打招呼了吗?”我边吃别说。
“哦!是她呀。那也要最起码,招呼嘛!”曾师说着开门。
“曾师,今天我是来学习着玩的。愿意收一个打杂的吗?”她背着手问。
“好呀!我们的队伍又强大了。呵呵!”曾师笑着。
“呵呵,今天有人拍照片吗?”她说。
“有,一会就来。”
我听着她们谈话,准备着用的各样工具。同事、客人陆续的来了。我和老苏,故伎重演。又是借助“美女路过”的话题,结果这次被她和曾师破解了:
“老三,美女。”客人的妆又是画了一半,老苏说。
“是吗!在哪里?”我配合着快速走过去。
“嗯!不错,挺漂亮的。就是上衣搭配的不是很合理。”我装腔作势。
“我觉得鞋子,不应该穿旅游鞋。”老苏说。
“你们看的谁呀?”客人有些坐不住了。
“别动,他们俩骗你的。”曾师首先憋不住笑着说。
“是呀!他俩耍你的。别信。”她说。
“谁骗人了,真的。”我转头说。
“大清早的还不到9点,商家都还没有开门,哪来的美女?房间内这么多美女,还觉得不够呀。”她说。
“哈哈哈,就是这么多美女,还看外面的。你们俩别把早上去买菜的老太太吓着。”曾师说。
“她,美女。媛媛,美女。莹莹(客人),美女。曾师,你还美女呀!”老苏转身说。
“老三,曾师,美女。你难受不?”老苏给我使了眼色。
“哦哇!哦哇!”我顺势倒地,做着呕吐抽风状。
“哈哈哈!”大家炸开了锅。
“这两个坏家伙。老三你装的还像,看我不踩死你。”曾师冲过来。
“救我!姐姐。”我猫着腰在桌子下乱钻,顺势抱住了客人的腿。
“啊呀!哈哈!”莹莹被这么一个突然动作,羞得站了起来,然后大笑起来。
“看你往哪里跑?哈哈”曾师又追。我继续钻,顺势抱住了她的腿。
“啊啊!流氓呀!哈哈哈,打流氓。哈哈”她笑着。
……
我们是快乐的团队,在说笑中工作就这样开始了。我和老苏走在队伍的前面,她、客人和化妆师走在后面。每到一处,我总要做一些古怪的事情,让客人开心起来。她和媛媛则在不远处为我们敲“边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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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9 12:59:22 | 显示全部楼层
续上文…………(十四)

傍晚,因为是小单,拍摄结束。回到工作室,大家依然味浓,还在攀谈。吃饭的时候,客人执意要请。于是,我们约定去了大石桥旁的唠叨坊,我干妈的那里去吃黄焖鸡。落座的时候,我突然发现她盘起的长发中,很眼熟的一支簪子下意识的去看:
“老三,不要再色色的看人家了。哈哈哈!”曾师说。
“嗯!哦,这不是有些感觉了嘛,多看几眼怕以后没机会了,老苏我俩换换吧?”说着一把拉开还在喝茶的老苏,坐在她的身边。
“老三是个色鬼。”媛媛说
“就是嘛!我还在喝水,没咽下去呢就拉我,烫死了!”老苏说。
“我觉得老三不色,表面上他很色,实际上他很有分寸的。属于‘蔫贼’型,哈哈。”莹莹发话了。
“蔫贼?这词是咋个说法?”我装作不懂。
“嘿嘿,你能不懂?不过老三我挺喜欢你的,不是因为你有多好看,只是觉得你心里其实比较朴实,你只是想用言行来掩盖起来,对吧。”莹莹说。
“唉!食品不卫生呀,曾师一会我去药店买点东西?”我说开始掩盖自己。
“你又犯病了?”曾师说。
“不是,肚子里闹蛔虫了。而且是很了解我的女蛔虫。”我说。
“这个死家伙。”莹莹说。
“今天,可是累哦?来老三帮干妈,搭个手噻。”干妈(唠叨坊老板娘)端着一个煲仔上来了。
“好吃的来喽,洗手吃饭啦。”我说。
“你洗完手就不要,再动碗筷了哦。哈哈哈”曾师说。
“我用凉的。”我说。
“为什么?”莹莹和她同时问。
“这家伙,用自己的‘自来水’洗手,还是热的。啊,哈哈哈哈。”曾师又大笑。
“啊呀,曾师再别说三哥这个坏家伙,还要吃饭呢。”媛媛说。
“自来水?热的?哦?噢!原来这样,哈哈!”莹莹也笑起来。
“这可是老三的原生态之水。”老苏说。
“你们笑什么呢?我还没有明白呢。”她一脸茫然。
“哈哈哈,你来我给你悄悄的说。嘻嘻。”莹莹说。
“啊?!哈哈哈。这个死家伙。”她打了我一下,红着脸坐下。
“唉,你们这些人呀,欺负老实人。不说了吃饭了。”我说。
“哈哈哈哈,老三可爱,我爱你!哈哈”莹莹说。
“谢谢!呵呵来吃肉。”我夹了一块给她。
……


晚饭,吃罢。大家转街,曾师说大家挺累的,她回去值班,让我们自由的搭配走走,然后早点回家。老苏,为了整理图片也和曾师回去了。媛媛和客人在前面慢慢的走着,我和她在后面。
“想问一个事情?”我说。
“怎么了?”她说。
“你头上的簪子是哪里的?我也有一个和你的一摸一样。”我说。
“这个呀?你猜猜!”她有些得意。她说。
“这个东西我不猜,我不是很懂。”
“你这个粗心鬼,你换衣服的时候掉在地上了,我就帮你收起来。身上没有口袋我只好别在头发上了。”
“嗯?!”我愣了一下后醒过来,明显的有些生气,可我没有表现出来。
“好看吗?”她问。
“这大晚上的,哪里看得见。”我用生硬的语气讲。其实,这个东西并不是随便戴的,里面有很重要的寓意。也许我的观念传统,可是这个簪子是我买给猪猪的。这下可好了,这算啥呀?爱自己的猪猪比较爱吃醋,万一知道又不晓得会让她理解成怎样?我自己也是真够粗心的怎么会掉了都不知道呢?
“你怎么了,不开心吗?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观察到我的表情,迅速拿下头上的簪子,还我。
“没,没有。你喜欢吗?喜欢了就戴在头上,我送给你了。我看着挺好的就买了,没几个钱。呵呵!”我突然转变了想法。我知道自己又是多情了,但是谁多谁少,偏向谁的多一些,自己最清楚。
“哦!喜欢,谢谢。”她有些猜疑和喜悦。


她将簪子拿在手里,没有别在头发上。一路过了密士巷、东大街到了新华街,似乎都没有怎么说话。酒吧街(新华街)的吵闹让人心烦。人多拥挤,媛媛和客人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她跟着我走并紧紧地抓着我衣服的一角,我转头看了看她。伸手拉住了她的手,在随着音乐疯狂的人群里前行。好容易到了四方街广场的科贡坊石桥上:
“你看好多人好人啊!”她突然挽着我的胳膊,头紧紧的靠在我的肩膀上。
“哦,是,是啊!”我下意识的躲避,还用一只手想推开她,哪里知道她靠的更紧了。
“你在这里,你让我好找?”一个男子拉住她的胳膊。
“你是谁呀?我不认识你。老公你看他。”她生气的说。
“啊!”我被这突然的一幕,给怔闷了。
“你不要这样,我知道自己错了。请你原谅我,好吗?”男的说。
我看了看这个男的,个子高超出我多半个头,好像身体也比我强壮些,一样戴着眼镜但是要比我好看。
“你是谁呀?慢慢说,别激动。或者我们回去说。”我说。
“你给我滚到一边去,臭小子这个女孩是我的。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吗?”男的说。
“你闭嘴,这个地方没有资格说话的是你,你真不要脸。”她挡在我的面前对着那个男的说。
“你听我说,那次的事情我不是有意的。”男的拉住她的胳膊。
“你还想怎样?做都做了,你就要像个男人。我们已经说清楚了,请你不要纠缠我。”她挣脱男人的手。
“我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说着这个男的又抓住了她。
“我现在根本不喜欢你了,你和那个和你逛街、上床的女人去相爱吧。”她高声叫道。
“这样的男人也有!?”旁边站的几个游人说着。
“你们都TM的闭嘴,管你们屁事。”男的情绪很激动。
“做了都做了,还怕别人说吗?”她甩开他的手。
“好了,这事不要在这里说了,我们找个地方坐下说。”我打着圆场。
“你TM的滚,就是因为你,一个臭照相的勾引她,我……”说着男的要动手。第二次我再也压不住火了,掏出随身的刀子……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打在男的脸上。
“你,滚。畜生,他是我的男朋友,我以后生生世世跟随的男人。在我最心痛的时候,我给你了你机会,你没有把握住。却说我太小心眼,认为我为那么一点小事和你吵架。你自己问问自己的良心,你背着我其它的女人吃喝,我不在乎。可是,你竟然还带着她到家里的上床,你滚,你滚,滚呀……呜。”她说着哭起来。
“这男的真不要脸,还有脸来找。真不是东西。”一个女孩说了一句,被身边的男友拉走了。
“我知道错了!”男的说。
“你滚,你滚,滚呀……呜…呜…”她哭着。
“你滚吧,有知识没文化的。不然,我手里的东西,认我不认你。我们走。”我晃了晃手里的家伙,然后扶着她离开了那里。光义街上就这样哭哭啼啼的走着,路人的眼光自然异样的。来古镇的人除了旅游的以外,就是“有事”的人:有的,笑着来哭着走;有的,哭着来笑着走;有的,伤痕累累的来想让自己伤口愈合,没想到老伤未愈又添新伤;而有的却找到了目标重新出发。


“姐姐怎么哭了?”刚到客栈门口,碰上了小妹。她没有回答,我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再问了。
“嗨,美女!呵呵。”杨大姐在院子里吃着瓜子看到我们。
“呦,怎么哭了?臭小子,欺负人家了吧?”杨姐站起身来,一只手抓住我。
“呜……不关……不关他的事,呜……”她哭着。
“哦!”杨姐触电似地松开手。
“你怎么了,为什么哭?”杨姐说。
“没什么,摔了一下,摔疼了,哭会就好了。”我说着还用脸部的表情,示意杨姐不要再说了。没想到她老人家还是实心肠。
“呀,摔到哪里了?有没有伤到骨头?看医生没有?上药没有?来我看看。”说着就上手要摸。
“杨姐!”我睁大眼睛大声说了一句,她被我这么一声这怔住了。
“唉!杨姐,等会我先扶她上了床,躺下了再给你说好不好?”我意识到我失态了,突然改变了声调。
“哦!这个……啊,我给你们开门。”杨姐说。


进了她的房间,我让她先躺下。杨姐刚要问,她转过身去。我拉了拉杨姐,示意她出去,我刚转身也要出去:
“你不要走好吗?陪陪我。”她说。
“呵呵,我不走,我热的很,顺便上个厕所。我不走,好了,乖,先躺着,我出去一下马上就回来。来,盖上。”我哄着她,顺手又将自己的衣服脱下盖在她的身上。
门口杨姐站在那里,见我出来匆忙上前:
“她怎么了?”杨姐问。我将事情说了一遍。
“我知道,也听她说过。这个男的也真是的,仗着自己家里有点钱,乱来。她原来对他也挺好的,结果就是因为这个事情,她不相信找不到真正爱她的人,才来的这里。唉!”杨姐说。
“她找到了吗?”我问。
“傻瓜,你不知道她喜欢你吗?”杨姐偷偷的笑。
“什么?!”我突然叫出来。
“嘘!嘘!你嚷个屁呀!”杨姐比划着。
“三哥,你干什么呢?”她在屋里说。
“啊!哦呵呵,杨姐怪我没有照顾好你,准备让我跪搓板呢!”我说。
“进来!”
“哦!”我示意进去的手势,杨姐也晃了晃手。


我在她的身边坐下,她背对着我:
“好点了吗?”我问。她点了点头。
“喝些水吧?”我问。她摇了摇头。
一阵沉默……
“我看会电视可以吗?”我问。她点了点头。于是,我打开电视。
“你不看吗?”我问。她摇了摇头。说实话,虽然在看着电视,可是每个频道停留了不到五秒,就被我闪过。电视机被我反复了的转换频道,不知道多少遍。不知道到底要干什么?转身想看看她,她好像睡着了,蜷缩着身体,脸藏在自己的长发里:
“喂!醒醒,洗了再睡。喂!”我轻轻的拍拍她,见她没有反应。
“唉!”我放下手中的遥控板,绕床一周。将她轻轻地扶起来,她的脸热热的靠在我的耳边。我将压在头下的被子取出来放在一边,然后又将她放下。帮她整理好凌乱的头发,让她睡在枕头上。盖好被子后,我刚要转身却看到掉在床边地上的木簪子,它已经断了。我从地上捡起来,这是原本送给猪猪的。缓缓地看着,慢慢的走向垃圾桶,随着“啪嗒”一声,我的心,也随之落了。或许,这就是命中注定。也罢,但愿没有想得那么坏。我进了卫生间,不知道怎么的,自己的鼻子会酸,用水拍了拍脸颊。又找了毛巾,放了一盆热水,拿了毛巾帮她擦了擦脸、脖子、手,顺手又帮她把袜子脱了。回到卫生间又找了浴巾,打湿一角,帮她擦了擦脚,也许很舒服,她翻了一个身。


在房间内,找了半天没有找到水杯,只能用她的刷牙用的杯子洗了洗,倒了水。由于自己也渴了,偷偷的喝了两口。又接满,怕灰尘落进去,找了一张卡片盖在上面。准备好了一切,我拉了窗帘,关闭电视。走到床前看看她,虽然擦过了脸,但是因为还有伤心的阴影,眼痕还是有的,又温热的毛巾帮她擦了擦。忍不住,伸手我摸了摸她的眉毛、脸颊。我该走了,心里残留了那么一点舍不得。不行,我要走了,必须走。我提醒着自己。转身,回到卫生间,将毛巾搓洗一遍,搭好。出来关上卫生间门,正准备关灯走人,她不知何时起来,突然迎面抱住我:
“别走,好吗?陪陪我。”
“别,这样。不是很方便。”我示意推搡。她却更紧的抱住我。
“不!你,不要走好吗?陪陪我。呜……”
“哦!那……好吧!”我松开了推搡的手,轻轻地拍拍她的脊背。不是说我不走,而是她的眼泪,流进了我的衣衫内,流进了心里。或者那样说,女人是水,男人是泥。
“你再不松手,我就被你勒死了。”
“哦!呵呵。”她破涕为笑。
“下手轻点,我可是独苗。”我摸着自己的脖子。
“穿上鞋不好吗?前面刚擦过的。”她光着脚跳在地上,去拿自己的睡衣。
“嘿嘿,你给再擦一遍。”她又跳回到床上笑着说。
“想得美,我女……”发觉自己说漏了,又很快刹住车。
“你怎么了?”她在问。
“我与其想到这样,就不给你擦了。”我有些生气。
“知道了,你不要生气了。我去换衣服了,不许偷看。”她换了拖鞋站在卫生间门口说着。
“我才不看呢,看电视。再说了,又不是没看过。”我说着。
“去死,看打。”一块带着水,还拧成疙瘩的毛巾打在我的头上。


晚上,反复起来了几次,不是睡不着,而是她似乎老是做梦,翻身。我拉开窗帘,雪白的一片。
“再过几天月亮就圆了。”我自言自语。
“嗯!”她突然说话。
“你怎么不睡?”我回身坐在床边。
“难受,睡不着。”
“事情都过去了,睡吧!”我说着又躺下。
“呜……”她又突然抱住我哭起来,手抓在我的衣服上用力的扯着,一会我感觉到胸前热热的,应该是眼泪吧!我伸出手来轻轻地摸着她的背,安慰着她,事情过去了就过去了吧,不要哭了。就这样慢慢的说着,很长一段时间后,她逐渐的安静下来,后来她软软的趴在我的胸前,那个跳动的心,透过热热的肌体,一下一下的传递着脉搏。我的衣服前襟全部湿了。又将她轻轻的扶起,整理好盖在她脸上凌乱的头发,用温热的毛巾给她擦了脸,盖好被子。


找了她的浴巾,虽然一个角还是湿的,可是我的衣服也湿了,将就着盖上吧。和衣而睡,几次,她抱住我,在她睡熟后我将她的手臂放回被子里。心里自然明白什么是该做的,纵然明天有人说,自己只要没做,也没有辩解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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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9 12:59:39 | 显示全部楼层
续上文…………(十五)


早上醒来的时候,身上盖着被子,隐隐约约卫生间里她唱着什么。看看手表已经快8:15了,在古镇基本上每天上班自己都是先到的,这下要迟到了,慌忙起来收拾东西。刚走到门口与从卫生间出来的她撞满怀:
“呀!疼死了。你起来了。”她揉着脑袋。
“嗯,要迟到了。”
“那你也要擦擦脸呀!”
“哦!卫生间借我用用。”说着我抢了进入。
“你出来的时候,把身上的衣服换了。”她在外面的说着。
“我回去换。”
“不用,这里有。”她说。
她这里有?我心里突然想这句话的含义。难道她买了衣服给我?没有呀,这几天她都是镇子里和我们或者和杨大姐转街。唉!不管了,快迟到了。
“快来换上。”她手里拿着一件衣服。
“咦?怎么看着眼熟。这不是我的保暖内衣。”我说。
“是呀,你买的呀,给我穿了。不过,今天借给你穿一下,还要换我的。”她往我这里推了推。
“不用了吧,麻烦死了。”说着我转身要开门。
“你敢,你要是出了这门,以后就不要再来了。”她突然生气起来。看着她的样子,想必真的很认真了。
“好吧!”心里还是有些杂念的。我反身回来。
“嘿嘿,这还差不多,来我帮你。”
“不用。我自己能行。”
“我不。”
换上了原来买给自己的保暖内衣,的确小了些。不过,衣服上撒发着一些她的味道,让人想入非非。
“你就用水洗了一下脸吗?用乳液和护理霜没有?”她说。
“没有。我是油性皮肤,化妆品对我没有什么用途。”
“胡说。来,我给你擦点。这个可是很好的产品一个是Enprani,一个是LacVert。其实美宝莲在国外没有人用的,也就到了中国,中国女人都疯了的用。网上一查就知道的。”
“小姐,请说中文,你说的我不懂,再说了我一直用强生的,也只是沐浴液。我自己来擦。”
“别动!”
“我自己来。”
“叫你别动。”她很霸道的给我擦这些我没有听过的化妆品。闭着眼睛,脑海里浮现着想抱住她的画面,但实际上自己没有去做。
“啵!”她亲了一下我的脸颊,我突然睁开眼睛顿时身上骚热。
“呦!脸还红了。要不再来一下!”
“拉倒吧你!走了,要迟到了。”我的确有些羞了。
“等我,我也去。”她积极的穿着外套。
“你又去干嘛?”
“你忘了,我可是义务助理哦。”
“疯了!”我夺门而出。
“等等我,死家伙!”她喊着。


到了单位,刚好开门。今天拍摄的是一个女孩,但是约好了时间没有到,打来电话才知道女孩昨天在酒吧狂欢,凌晨4点多才回到客栈休息,拍摄的事情全部忘了:
“你好,9点了怎没有过来呀?”曾师打电话说。
……
“哦!可能古镇太好玩了,让你玩到深夜了。呵呵”曾师说。
……
“那好吧!在原来的基础上稍加一点费用,我们可以上门的。”曾师说。
……
“呵呵,不用客气。好的一会见。”曾师挂了电话。
“大家听好,这个女孩晚上一直在玩,早上才回去。睡下还不到3个小时,又喝了酒、饮料等,脸部肯定是浮肿的。可能精神上也不是很好。你们多注意,尽量做好自己的工作。”曾师说。
“没问题。看我们的。”她说话了。
“好,看你的。”曾师说。
“那就出发吧!”曾师继续说。
“老三,等一下。”曾师拉住我。
“怎么了?你去了注意观察一些,没有睡好的人,在精神不好的状况下,很容易急躁。你多打打圆场,不要产生不必要的摩擦。”曾师说
“好的,你放心。我尽力。”说完我走了。


一路上说说笑笑,很快到了这个女孩住的客栈。敲开门,首先迎接我们的是一只金毛犬,摇摆着尾巴闻闻这个,闻闻那个。接着是一条像沙皮吧,腿像鹿犬;像长毛狮子狗吧,却是短毛的狗,晃着尾巴。
“看到了吧,这只是典型的大研古镇,中华田园犬。”老苏冒了一句。
“咋个说法?”我说。
“你看到了吧!这只小的,像沙皮吧,腿像鹿犬;像长毛狮子狗吧,却是短毛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个杂交的品种。”老苏说。
“呵呵,是呀!长的奇形怪状的。”她和媛媛看到了同说。
“哈哈,中华田园犬,哈哈”
“小妹,劳驾叫一下16客房的……”老苏说着走到了内院,我们在外边等着。稍后,老苏和小妹出来,话还没说他就指了指眼睛的部位比划着,大家心里明白,这个女孩眼睛有些肿,都是没睡好以及喝了太多水的缘故。


过了一个多小时,这个女孩才洗漱完毕。叫了媛媛进去化妆,她也跟了进去。此时,老苏说话了:
“老三,看你了。”
“怎么了?”
“这个女孩,今天这样的状况,估计会发飙,怪我们的。你信不信?”
“出门的时候曾师给我说了,我尽力吧。”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媛媛和她出来,明显的看到她俩不是很高兴,随后的是这个女孩。本来,我觉得纵使对方再难看也不能去评说别人,但是这位美女的确让我想说出自己的想法。也许是喝了酒水的原因,眼睛是圆的,脸也是圆的。难怪她俩会有些不开心,妆面的确不是很好化。更有意思的是自己明明明不是北京人却要装一副北京腔:
“摄影师儿,你在哪疙瘩,给我拍呀儿。”
“先从你住的这个客栈拍吧,小院子设计的很有意思。老三准备。”老苏说。
“好来,您内。走着!”我答话。
“呦!你北京的?”
“可不是儿,公主坟儿的。您哪的呀?哪天,我回去喽您去?”我说。还好以前在北京那里待过小半年。
“啊呀吗!我才去……我在东城,东城呵呵。”她觉得好像说漏了,迅速止住。
“老苏,在靠河边的这个回廊拍吧。光线不错。”我说。
“你坐在这里,来看这里。不要盯着镜头。高一点。”老苏说着。
“美女,在北京做什么呀?”我开始了自己的引导工作。
“学钢琴的,在乐团。”女孩说。
“哦!好职业,情感丰富的人。”
“一般了,我只是喜欢玩。”
“带着音乐玩,那可是美呀。像我都不懂。”
“呵呵,是呀我参加的演出可多了,来这里前我还在上海和香港都演出了。”
“是嘛!你瞧瞧,了不起呀。”
“没什么了,这些都是小菜。不像这里连个好点的乐队都没有。”女的说。明显的开始有些看不起这里的人了。
“你见过钢琴吗?我说的是大的那种。”
“哦!是不是抱在怀里,左右拉的那种,见过。呵呵。”我故意装作不知道。
“不是,我说的是音盒可以打开的那种。你说的叫手风琴,靠风鸣。我的是弹的,靠按键击打发音棒那种琴,叫做钢琴。”
“哦,这个呀。媛媛,你们村子西头,那个养牛的乱按得那个是不是人家说的钢琴呀?”我对着媛媛说。
“我都没注意看,谁知道是不是?反正四条腿的一个东西,放在那里没事干他就用棒子,乱敲。”媛媛说。可是,明显的能感到她憋着笑。
“我去看了,那个养牛的说是什么人给他送的‘丝蛋为’还是‘为死单’的。”
“我哪里知道,要不你再去问问?”
“再去,我就该认门了叫爸妈了。哈哈”
“去死!”
……
路上老苏和这个女孩走在前面,我问媛媛:
“她的眼睛是肿的,怎么又给她画的是亮色,看起来很难受。”
“唉!你不知道。我说了,这个人不听,非要化。就这样我还尽量少用亮色的。不信你问人家。”媛媛指了指身边的她。
“是呀,这个女的比我还固执呢。”她说。
“哦!那好吧,我们尽力做好工作,不要留下话柄。好吧!”我说。
“你放心,这个我们晓得。”媛媛说。


到了四方广场,结果老苏让她怀着一种拥有和迷恋的心境,在这里放肆的跳跃。结果,被拒绝了。随即我们改变方式改拍一些静态的。
“现在,你是在酒吧里,一个人。今天是你约会的时间,他要向你求婚。你很甜蜜的等待着神秘礼物。你可以简单的去想一下,他就要来了。自己很紧张又害羞的在期盼。或者,他已经向你表白了,这会不在。你想着他刚才一举一动,傻傻的。哎,好。是这个意思。”我引导着。
“来看这里。不要盯着镜头。高一点。”老苏说。
“为什么不让我看镜头呀。”拍了才两三张,她突然发话了。
“这样反映出的影像,自然些。盯着镜头,是为了照相,没有了更深的韵味。看镜头的我也拍了的。”老苏说。
“老是不让我看镜头。我在北京的很多工作室,那些很有名的摄影师都觉得我看镜头的时候,最漂亮。”女孩的说。
“可以看镜头的,呵呵。你看镜头的时候去看摄影师的脑袋。好了,开拍。呵呵。”我说。一时间,突然想沉寂下来。


又来到,那处迎春盛开的木门前。女孩早早换上了另一套衣服,很适合这里:
“美女看到了吗?多漂亮的呀!来,回家了,思念了。”我说着引导她坐在这个木门前。
“现在你是一个等待爱人回来的人,今天他就回来。他回来带给你的不仅仅是远方的礼物,更多的是那些思念的幸福和喜悦。”我说着。
“真俗,这么一点花,在北京到处都是。”她有些不屑一顾。此时,一个纳西族的老乡路过。
“哎,问你个事。他们是不是不洗澡呀?”女孩对我说。这让我突然想起上海来的一对夫妇,男的没什么,主要是那个女的问的问题也和她一样。而这句话恰好让开车的纳西族司机木师听到了,我们很尴尬。而木师却笑着回答:我们基本不洗澡,因为都是山泉水。另外,为的是省水,身上的脏东西形成的一个壳,蚊子不咬。我引用并改变了一下木师的说法:
“他们基本不洗澡,因为都是山神赐给他们的最好的山泉水,喝了可以治疗百病。不像城市的人,来了就要洗澡,为什么呢?因为他们脏。”


或许因为这句话,她听明白了什么意思以及我的指桑骂槐。后面的拍摄都是比较安静的。好在只是半天,回到单位,大家都有些不开心。我将事情的全部给曾师说了一遍,告诉曾师傍晚这个女孩选照片牢骚肯定多。事实也是这样。女孩来了后,先是怨声载道的说我们服务不好,然后又说拍照片的时候不让她看镜头,她在北京很多家影楼内拍摄的都是看镜头的等等。大家真想数落她一顿,拍摄当天她自己的原因。但是,毕竟人家是客人,都装作沉默。


傍晚,大家的心情都窝着火。曾师觉得应该缓解一下,说:
“今晚吃饭我请客吃干锅牛肉。”
“好呀!”大家这才活跃起来。
呤……电话响了,曾师接了电话:
“喂!哦!陈老板呀,你来耍呀。嗯,好我给你说地方。”
“老三,你听着曾师要开始罗嗦了。呵呵!”老苏悄悄的对我说。
“是吗?”我看了看老苏,老苏示意我听。
“陈老板,你现在可在哪里?哦,哦哦。你现在走东大街,进来到四方广场,在快到的广场的路口上有很多银行。哎,对了,你不要在看到的第一个石桥上过。到四方街,向东。有两个路口一个是五一街一个是七一街。哦哦!好,好!”曾师挂了电话。
“大家收拾一下,要来客人。”曾师说。
“老苏,没有啰嗦呀?”我一边起身,一边对老苏说。
“不要着急,你继续听。”老苏笑着。
呤……电话又响了。曾师又接电话:
“喂,哦啊,你现在可是在哪里呢?嗯嗯,进了大水车往四方广场走,不要过第一个石桥,看到银行四方广场就到了。嗯,嗯。你到了四方广场,可以看到两条路,一个是五一街一个是七一街,我们在七一街。噢,你也可以走第一个大石桥,不过要转一点。啊?五一街也能到,我们在大石桥。嗯,到了四方广场有两条路一个是五一街一个是七一街,七一街通下去就道关门口了,再往里面走就是木府了,你不要走到那里去。往下走。嗯,走,五一街直走。对直走,五一街。不要乱走哦。走岔了就到了小石桥了,那里有个午后阳光餐馆,那可就走过了。往回走巷子里有个厕所。什么?唛唛!过了百岁桥,就远了。大石桥上可以看到的。旁边就是,路上你可以看到有个蓝鸟咖啡屋,老板放的音乐不错。再往下走有个卖小吃的,对面是一米阳光。你走下去就远了。东大街上过来,你可以走第一个大石桥,转过来的时候,有个妈妈付的餐厅水果匹萨不错,想吃的话我给他们老板打电话,给你优惠。”曾师说。
“我的妈呀!今天见到你牛人了,曾师厉害。人家来办公室,问个地址,直接说七一街东巴印纸坊旁二楼,完了。曾师这说的直接是迷宫嘛!我听着头都大了三圈。”我笑着悄悄地说。
“哈哈哈!”媛媛和她笑的快背过气了。
“见到牛人了吧!”老苏笑着说。
“牛人,甘拜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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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9 13:01:13 | 显示全部楼层
续上文…………(十六)


其实,每个地方都有一些利用自己工作或者一官半职的人,来显现自己很吃香,这里也不例外。


今天又是休息。和她相约,出门转街,走在东街的路上就看到一个人,这个人名字我始终没有记下是谁。但是,他身穿的城管执法装和那个随身的土黄色布包,我始终记得。因为每次只要他来了古镇里面不敢说满载而归,或多或少的总会装一些东西回去。
“走这边吧!”我拉了她转身转向新华街。
“哦!好呀。顺便看看那个街上的帅哥。嘻嘻!”她调皮的说着。
“嗯!”我答应着她,实际上是想躲避这个人。
“咦!老三去哪里呀?”刚走到,新华街小桥流水的那段。结果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出现了,而且目光并没有看我而是身后的她。
“哦,去城里买书。你值班呢?”我说。
“是呀!又拐了一个美女呀!”他说。
“什么拐不拐的。”她说。
“美女,你好!去哪里呀?和谁去呀?”他说着色色的看着。
“和最爱的三哥去转街。呵呵。”她说着挽住我的胳膊。
“和他有什么转的。走,和我去转,我保证你有很多想要的东西。”他说着。
“是吗?”她惊讶道。
“是呀!你看我是干什么的你就知道了。”他说着特意将臂章转过来对着她。
“你是干什么我干嘛要知道?再说了,我和我的未婚夫转街,这么天经地义的。和你去瞎转,我成什么人了,你说是不?走了拜拜。”她说着拉着我就走了。
她这样的一句反问,把包袱甩给了他,让他尴尬的站在那里。
“你怎么乱讲呀?”我憋着笑问她。
“前面你和他说话,我看出来了你讨厌他。所以,这样说了。怎么你不愿意呀?”她用一双似乎能够看到心里的眼睛看着我。
“没有,只是你这招。够毒的。呵呵!”我说着。
“老三,我家姐在单位不?”突然,他远远的喊了一声。
“在,你去吧!”我说。
“他家姐是谁呀?”她说。
“就是单位的曾师。”
“曾师是他的姐?”
“没有了,他自己这么叫的。曾师也很烦他,坐在办公室什么事也不干,还干扰我们正常工作。”
“我也看出来了,他依仗自己的工作便利,没有少占便宜。”
“呵呵,在哪里都有。和以前的世道不一样,现在就是这样的。”
“呀!帅哥,她晃着我的胳膊。”刚刚拐过玉龙桥,她看着迎面来的一个老外说着。
“切!不帅。”
“什么呀!你看人家多像魔戒里面的那个精灵族的王子。”
“我看像矮人族的。”
“去你的,你是吃醋了。”
“我有什么吃醋的。我又从来不攀比什么,我长得就这个样,不像你说的那么帅,但是总有喜欢我的女孩,喜欢我我就满足了。”话虽然这样说的,可是在心里却真的有一些酸涩的味道。但是总要掩盖吧。
“呦,那么正经干什么呀?是不是见我看帅哥,你有些不开心呀?嘿嘿!”她眨着会杀人的眼睛。
“胡说!我又没有说我吃醋。”
“是就是呗,我又没说什么,你不打自招了。”
心里直接无语了,这丫头灵光的厉害。看来我要保持一个清醒的头脑,不然被她这顿跳跃似地问题给打败了。
“你也可以看呀!又不是没让你看。”她说。
“我才不像你呢,看见了,还要攀比。我呢对美是,这样……我觉得……”其实,自己早就再看其他女生了,只是装作正人君子。这不,话还未说完,迎面来了。
“喂!口水、口水。”她有些生气的看着我。
“嗯!哦!”我的目光刚好落在她的目光上,忽然回过神来。
“这个……嗨嗨,其实,她们没有你好看。妆,画得不好,衣服虽然穿的比较性感,但是俗。搭配不合理。呵呵呵。”我二皮脸似地说着。
“哼,走了。”她憋着笑,装作生气还拧了我一把。
“哎呦,你轻点。”我揉着,紧赶几步追上她。
忽然觉得,好像她的醋意成分,要比我的多。为什么呢?唉!不管了。女孩的心思我还是不要猜了。可是这毕竟发生着了,借刘仪伟的话说:仔细的分析一下,吃醋不外乎就两个状况,一种是她被人靠近,她是被动的。一种是她去靠近人家,她是主动的。两者都可能让心里那股凉凉的东西出来作怪,但应分别的对待。


快傍晚的时候,她接到客栈杨大姐的短信,说是准备了新鲜的蘑菇炖肉汤。在路上,我接到单位的短信,那个穿着制服的人下午尽然坐了一下午,给曾师诉苦。老苏又不在,曾师快受不了了,速回来急救。于是,我赶了回去。
“你不去吃了呀?”她说。
“我去去就来。”我说。
“我也去。”
“不用了,我行。”
“嗯,我不。”
“好吧!”
到了单位,他还在和曾师聊着天,曾师有一言没一言的附和着,见到我们眼睛都放光了。他看到我们来了,似乎精神也好了很多。
“这是什么?”桌子上放着一个盒子,我刚要打开看。
“别动,不是你的东西。”他说。
“什么这么金贵呀?我看看。”她说着,打开了盒子。
“呦,衣服呀?哪里腐败的啊?”她说。
“我从来不拿人家的东西,这是检查的时候人家非要送的。我不好拒绝。”他说。
“哦!你清廉呀!曾师走晚上去酒吧!呵呵”她说。
“呵呵,我都老了,不去了。你们去吧!”曾师说。
“好呀!我下班就没有事情了,你们去哪个酒吧?”他抢着说。
“还没定呢。你去呀?可以,晚上樱花屋见。”她说。
“好,我去。先走了。”他说。
等他下楼上了路基,曾师说:
“他要是去了,你就付钱吧,这种人死占便宜。”
“曾师,我怕他?再说我又没说几点去。让他去等吧。曾师走,去吃饭。”她说。
“不去了,你俩去吧。”曾师说。
“那好,我们走了。呀!先去个洗手间。”她说着。
“你也用自来水的热水洗手呀?”我故意说。
“嗯,啊!?”她突然懵住了。
“哈哈哈,哈哈哈。”曾师狂笑。
“死家伙,坏蛋。”她追着打来……


晚饭后,我们又出门看夜色。刚走到四方广场,却被他撞见了,拉住她进了酒吧。我自然也跟了进去。
“白天你说的什么未婚夫的,我知道,你逗着我玩呢?”他倜傥的坐在她的身边说。
“是吗?你真能聪明。既然来了,你请我们喝什么?”她说,似乎她并不在意。
“美女的我请。老三你的酒你自己来。”他说着。
“谢谢,我不喝酒。”我说。
“看看,不喝酒的男人,不是男人。”他不屑的说。
“美女你喝什么?我请。”我正要争辩,他又抢着说。
“是吗?那就卡萨或者普罗旺斯?”她说。
“什么东西?”他说。
“咖啡,谢谢!”她说。
“哦!美女不喝酒呀?”他说。
“行呀,马爹利或者XO也行。”她说
“这个?这样吧女孩应该喝果汁。这样对皮肤好。就这样吧!”他说着转身去找服务员了。
“这种人,应该想办法制制他。”她悄悄地对说我。
“是呀!自以为是。”我说。
“来,放这里。”他指手画脚的让一个服务员,端着一打啤酒和一杯果汁放在我们桌前。
“老三,让让我坐下。”他挤进我和她的中间。
“一会我的朋友也要来,我介绍你给他们认识。”他说着。
“你的朋友一定很有档次,我很期盼。”她说。
“嗯,呵呵。老三你要什么快叫呀。”
“好吧!劳驾你给我,一瓶马爹利,小的。再要一瓶雪碧,冰块谢谢。”我对身边的服务员说,顺势看到了那个装衣服的盒子。
“呦,开荤了,喝酒了?”他说。
“没有,雪碧是喝的。酒是拿回去刷鞋当洗衣粉的。”我说。
“哈哈!”她笑了起来。
“是吗?我怎么不知道?我哪天也试试。”他说。
呤……他的手机响了:
“喂!我在,我在和我的女朋友,你们来。什么?听不清。稍等,我换个地方。”说着他出去了。
“我有办法了。你,不过要坚持一阵。我稍后就回来,我要的东西来了。你先帮我收着。”我说。
“他们灌我咋办?”她有些担心。
“你先不要喝,耍赖。要是醉了,我背你回家。”我说。
“嗯,那你要早点回来。”她甜甜的笑着,喃喃的说。
“你放心,你可是宝贝疙瘩。”我说出这句话时候,心里突然跳了一下。
“讨厌。快去,我等你。”她红了脸。
我趁机将这个盒子,裹在衣服里,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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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9 13:01:29 | 显示全部楼层
补 16



“杨姐,在不在帮我个忙?”刚到她住的客栈门口我就喊。
“怎么了?老三。”杨姐和小妹,从屋里出来。
“小妹这件衣服,你拿回去送给自己心爱的人。别问是哪里来的?为什么要送你?总之它不是讹诈来的、偷来的。是某些人巴结某些人的赃物。”我说。
“谢谢哥哥。”小妹感激的说着,随后进了屋。
“你怎么了?”杨姐很疑惑。
“杨姐,先不要问,我记得你那里好象有上次买的包裹东西的黄草纸破了,能给我吗?我做个东西。要快。”我说。
“是呀!我重新换了报纸裹好了,黄草纸让小妹收拾了,不知道扔掉没有。”杨姐说。
“在哪里?我找。”我说。
“我收拾扔到厨房旁的垃圾桶里了。”小妹从屋里出来。
“我去看看。”我倒出了垃圾,一股污七杂八的味道,还好黄草纸没有被毁坏得很厉害。收好,又将垃圾装回去。
“你用这个干什么?难闻死了。”杨姐捂着鼻子。
“呵呵,做东西,小妹借个剪刀。”我说。
“好的。”小妹说。
“杨姐劳驾把院子的灯打开。”
“好的。”
“剪子来了。”小妹说。
“好你们坐下,我给你们表演手工。”
“哦!”说着我将揉成疙瘩的黄草纸慢慢展开,然后用剪刀裁去毛刺部分。取了一块大方形,然后一个对折裁成两块。再取,其中一块对折。在对折边缘未连接的两侧,用剪刀剪了一个弧线,然后展开。
“小妹,有胶水吗?”我说。
“没有,但是有胶布。”小妹说。
“行呀,快去拿来。”我说。
“哦!”小妹说。
我又将一块黄草纸对折,再一分为二。在对折边缘未连接的边缘,用剪刀剪出一个类似波浪的弧。此时,小妹拿着胶布来了。
“看好了,作品就要出现了。”我说着,将刚才的大块草纸打开、粘好。
“呀!是个衣服。呵呵。”小妹说。
“嗯,对。再看。”我说。
“咦?好像是裤子。呵呵。”小妹说。
“没错。呵呵。”我说。
“老三,你这是干什么?”杨姐更加纳闷。
“呵呵,我可能是使坏心,教训一下某些人。不过你放心,我有分寸。”我说。
“你不会给死人去烧吧?”杨姐说。
“嗯,你说对了。还少点什么?”我突然觉得,少了什么?
“嗯,知道了,小妹有粗的记号笔吗?越粗越好,没有了毛笔也行。”我说。
“哦!好像只有毛笔。”小妹说。
“拿来,哥哥给你秀一下书法。哈哈。”我说。
“哦!”
我拿着毛笔,在衣服的正面写了一个“寿”字。
“好了,完事了。走了,救人。”我说。
“老三你这是干什么?救谁呀?”杨姐问。
“嘿嘿,你先别问了,一会你就知道了。”我风似地跑了。


回到酒吧,她被围坐在几个人中间,有人正在劝她喝酒。他靠着墙,咸猪手打在她的肩上,心里觉得有股怪怪的味道。我悄悄地在他们旁边的桌子坐下来,在服务员路过的时候,我故意将盒子扔在地上,服务员转身帮我捡起来,我拿着盒子刚要说话,他开口了:
“我的盒子,拿过来。老三你去哪里了?怕喝酒别躲呀?”
“兄弟来喝酒。”一个他的朋友给我一杯啤酒。
“谢谢,我不喝酒。给,你的盒子。”我说。
“咦?怎么?”他掂量着盒子。我刚要在他对面坐下。突然,明白衣服和纸的重量不一样,心跳到了嗓子,脸色都变了。
“什么呀?拿来我看看。”另一个他的朋友说,并伸手要去拿。
“别动,这个是我要送给我们老大的东西,你们别看。”说着压在自己的外套低下。呼,我的心重重的摔在地上。
“老三,你干什么去了?半天不来。我上了一个厕所,便秘。拉都是中午的东西,有……”我说。
“哇呀!妈的,你小子别说那么清楚好不好。真恶心。”他说。
“就是。”他的朋友附和着。
“哈哈,那我来补偿大家,服务员来两瓶AK47。”她说着拍了200元在桌子上,顺势起身。
“你干什么去?”他拉住正要起身的她。
“女生的事要去解决一下,你们先喝一会,我回来继续。”她说。
“哈哈,好,快去快回。”他馋馋的笑着,目送着她。
“来喝酒,是男人都干了。老三,把你自己的雪碧喝了。”他说着把雪碧推给我。
“哈哈哈”旁别的人笑着。
“还有,我的马爹利。谢谢。”我指了指他手里。
“这个,不行。我发现这个兑着啤酒,味道还不错。兄弟们是不是。”他说。
“是呀!”
哦!这丫头还是厉害,这样骗他们?酒要是参杂在一起喝,很快就会醉的,我怎么没有想起来。
“是吗?我也来尝尝。”我佯装要喝。
“那不行,没有你的份了。”她说。
此时,服务员吧AK47拿来了,放在桌子上。
“那好吧,我自己调别的。”说着我打开AK47和雪碧,把它俩很少的兑在一起喝,味道真是古怪,但是还要装出很美味的表情。
“这样也行?”他们几个看着我。
“不知道了吧?每个酒都有不同的勾兑方法,鸡尾酒就是这样的。”我说。
“鸡尾酒?你不怕尾巴的油多吗?”有个家伙说。
“这个不是鸡尾巴,是一种勾兑的很好喝的酒,说了你们也不懂,那个可是高档次的。”我装作不屑一顾。
“哦!?什么都可以兑着喝。”另一个家伙说。
“是呀!不光雪碧、橙汁、牛奶、薄荷水、啤酒、咖啡,你都可以自己来勾兑不同的口味。”我都因为自己的胡说快笑出来了。
“大哥,咱们也试试?”这个家伙说。
“好呀!”他说。
“你们聊什么呢?来,让让。”她回来了,并把我身边的一个人推过去,坐在我身边。可能是还在惊讶,他被自己的伙伴挤在了最里面,并未意识到。
“他说,酒可以相互兑着喝。”有人说。
“是呀,每种勾兑的方法都不一样,味道也不一样。外国人把这种酒叫鸡尾酒,都是有一定档次聚会时喝的。”
“哦!是吗?我们也来试试。”他说。
“好呀,我来给你们调。”她说。
“服务员劳驾来两瓶橙汁,冰块一盒。我付钱。”我说。
“好,再来半打啤酒。”他的朋友说着。
都上全了,她给他们先用橙汁加AK47加马爹利和少许冰块,调制了一杯。
“各位帅哥,这是激情似火,来尝尝。”她说。
“呵呵……呵……”我刚要笑,她用腿碰了一下我。
“味道,有没有像是橄榄?”她问。
“好像有点。”有人说。
“你在加点啤酒,第一口还有些像薄荷呢。”她软软的说,我都差点晕倒。
“哦!是嘛,我试试。”有人说。
“哦!是呀!哈哈”
“我没有骗人。”她说。
……
“喝酒呢?”一个陌生人站在桌前。
“哦,老大呀?来一块喝”他说话了。
“不了我还有事,走了,你们玩。”
“等等,老大有个东西,我给你的。”他踉跄着将压在衣服下的盒子,拿出来追了出去。远远的看到,他们老大推辞了一下,然后收下时拍了拍他的肩膀。他喜盈盈回来,抓起桌上的一杯还未勾兑任何饮料的AK47,一饮而尽。
“哈哈,各位过两天我要升职了。”
“恭喜呀!来干。”他的朋友奉承着。
“同喜,来再换个别的。”他说。
“好呀!再兑个一路顺吧。”她说。
“好呀!哈哈哈。那些喝不成酒的人,没这个口福了。”他说。
“……”我无语。
“这个味道有些冰甜,但是有橘子味。”她说。
“这个叫好运连连。”
“这个味道……”
“这个叫……”


酒吧都快打烊了,这四个人也基本“语无伦次”了。
“走吧!”她说。
“不管他们了?”我说。
“不管了,自生自灭。”
“好,走吧!我都饿了。”
“我也是。”
买了烧烤,回到客栈。一进门杨姐还未睡,说:
“你们才回来呀?老三你的东西处理了?”
“嗯,处理了。”我说
“对了,我还忘了问你了,你盒子里装了什么?你给他的时候,你的脸色都白了。”她说。
“呵呵,这样的。”我将事情又说了一遍。
“哈哈哈,这下惨了,他还送给了他的上级。还想着升官,完了,完了。”杨姐说。
“呵呵呵呵呵。”她嘴里含着一块土豆片,只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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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10 13:43:48 | 显示全部楼层
LZ自己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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