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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搞定

楼主: 火云

丽江故事(大研镇的日子)<其实你错了,我爱你>(一帖缓慢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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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12 15:54:27 | 显示全部楼层
LZ自己写的?
aimee_jiang 发表于 2010-7-10 13:43



    是自己的经历。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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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12 15:58:27 | 显示全部楼层
续上文…………(十七)


从曾师那里知道,她的那个“弟弟”那天被我们祸害惨了,乱喝了一晚上已经两天没去上班,后面因为那件衣服被开除。


今天,外拍的一对新人又是上海的。按常理说不应该对别人评头论足这样对人不尊敬。但是,真的让人觉得一部分上海人怎么是这样的?男的暂不说了,而女的的确让人很费解。他们来的时候,还带了一页自己彩喷的单页,上面是他们认为可以拍的。可是他们来的这个季节,花还未开,非要拍一个鲜花满地镜头,假花还不行。其实,这种心理我们都理解,谁不愿意拍摄的照片把自己最美丽的一面展现出来。而且,我们也希望将客人最美丽的一面拍出来。更何况本着诚信、事实的原则,我们和先前的客人都是相互沟通,说明我们能做到的和做不到的。可这次犯难了,男方长的比较标志,女的很明显是圆脸,侧面因为额骨比较大,呈现数字7的轮廓。老苏看了一遍,锁了一下眉头。我明白稍有些难了。挑选衣服的时候,几乎把所有的婚纱试穿了一遍,可能是XXL的衣服小吧。最后,总算定了一件,但是穿上了背后的拉链勉强拉了一半。不过还好曾师用别针串起来做了一个扣,然后另找一块头纱做了一朵花遮挡住这个部位。


就这样算是把衣服选好了,可是这只是开始。第二天化妆难为死了媛媛。化妆的时候媛媛提前说了,如果哪里痒或者需要和谁说话,请先示意一下。以免不小心伤到她。而这种提示好像她认为我就是上帝,我想怎样就怎样。结果摩擦不断:
“你把眼睛先闭上,我夹一下睫毛,不要乱动。”媛媛说。(一般情况下,我们还是根据客人的自己的睫毛长短,考虑是否去用假睫毛,而不像其他影楼、工作室都要用。)
“嗯!好”她说。
媛媛轻轻地夹着。
“唉!老公……呀,疼死了,你干什么呀,小心点好不好……”她突然叫了起来,揉着眼睛。虽然,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但是从她的口型能看得出是类似瘪三之类的话。
“怎么了?”她老公问。
“我刚想起来一个事,想给你说。可是她把我眉毛给拉了,疼死了。也不看着点。”她说。
“呵呵没关系。这要怪你自己人家都说了,你要是有话说示意停一下。”她老公微笑着说。
“什么没关系呀?我给了钱了是享受的,不是受罪的。”她说。
一时间场面比较尴尬,说实在的大家的心里似乎都有些莫名其妙的火。
“好了,没事,没事。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对不对?你再不要说话了。你看衣服我都换好了,就等你了。”她的老公打着圆场。
“是呀!媛媛注意点啊!”曾师也比较无奈。
“哦!”媛媛比较委屈的回答着。
就剩下盘头了,而此时又出事了。
“哎,老公啊,你说先拍哪里呢?我觉得我们先从古镇门口开始,你觉得呢?”她说。(拍摄路线安排都是我们的事情,客人自己行定的我们只作为参考。)
“说话呀?”她的老公没有理。其实,已经靠着窗口晒着太阳睡着了。
“哎!你说……哎呦,你怎么搞的嘛?你想烫死我呀?”她又叫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她老公醒了。
“她用卷发棒烫我。”她说。
“我没有,不要乱说话。你自己突然一转头,碰上了。我躲都来不及。”媛媛有些急了。
“你怎么说话呢?”她说。
“好了,你自己的事情不要怪别人。烦不烦呀你。”她老公说。
“呵呵,不要说了,可能我们媛媛觉得新娘子太漂亮了,给你化妆的时候不经意间偷偷的看你一下,才会这样的。来我给你烫,我也看看美女。”曾师说着走了过去。
“喂,老苏姜还是老的辣。”我悄悄的对身后的老苏说。
“嗯!就是。一会出门拍摄就看你的了,我估计他们难缠。”老苏说。
“呵呵,好的。我也不是省油的灯。”我说。
“好了,大家出发吧!”曾师放下手里的卷发棒说。
“好耶,出门喽。”我们起哄。
“老苏,先到楼下拍吧,这光线好。”我说。
“好呀!两位请先下楼,我们在下面先拍几张。老三,把‘照妖镜’拿上。哈哈。”老苏说。
“照妖镜?”他们说。
“哈哈,就是反光板。我们对工具的爱称。”我说。
“哈哈哈,有意思。”


下了楼,老苏在楼下三眼井拍着,我用水瓢打湿青石条铺的路。而后,借来隔壁茶社的木椅,做第二个场景。
“这里拍摄完了,出发。你们先晒会古镇的太阳。老三,拿家伙我们走。”老苏说。
“好的。”
回到办公室,曾师开导着媛媛,我收拾着东西,见媛媛还是不高兴。于是,我说:
“好了,不要生气了。这样又多一个困难,你经历过了下次谁还能难得住你。”
“是呀!媛媛这是好事。”曾师说。
“别生气了,路上我请你吃好吃的。来,笑一个,虫虫飞。”我逗着她。
“那好,我明白。”媛媛点了点头。
很快下了楼,我们一块出发。为了让老苏和媛媛都能够轻松些,我将大部分东西一个人背在身上。为了不使客人和我们之间,有太大的隔阂我来回的搭着话。老苏,看出来我的用意给我搭了手,分担一部分用的东西。
“你们之间很团结嘛!”女客人问。
“是呀!这就是我们这个集体,只有相互帮助,理解,才能团结。不能片面的去看事情。”老苏说。
“那你们关系都不错了?”她说。
“是呀!有人说老苏和我是兄弟,媛媛是我们的妹妹,曾师是大姐。呵呵我们是一家人。是吧媛媛。”我插嘴说。
“嗯!”媛媛应了一声。
“呵呵,不错。”女客人说。
“来这里,这里拍几张。”我在前面招着手。


古镇里的景点其实很多,其实在我的脑海里早就有一个路线图。不过这个路线图只有和猪猪来拍的时候,我才会写出来。但是不知道这会她是否还在生气,其实上次自己也有错,她真的是爱我才会说那些话,因为激动而一时没有理解我的意思,我不怪她。不知道,今晚要是发短信,她会理睬嘛?唉!工作先。
“喂!干什么呢?”媛媛突然说话,让自己飞出去的思绪,拉了回来。
“想下一个动作。”我说。
“嗯,好同志。对了,你前面说的话要算数。”媛媛笑嘻嘻的说。
“什么话?”我没有明白。
“你出来的时候说,要请我吃好吃的。”
“咦?我说过吗?”我反应过来,开始装了。
“怎么你想耍赖呀?”
“老苏说的请你,我只是转达一下。”我谎称是老苏说的。
“是吗?我不管你对我说的,你就要请。说话不算数是小狗。哼!”媛媛说。
“你记那么清楚干嘛?记忆好了,会损伤大脑的。”我说。
“你少来,说话要算数。我不管,我要喝酸奶。”
“等到下一个地方拍时,附近有的话我给你买,好吧!”
“不行,现在就要喝。”
“周围都是买衣服的哪来的小卖部,难不成我给你挤点?”我故意坏坏的说。
“呸,流氓。有本事你挤出来,我要一大瓶。”
“我靠,你太黑了吧。你就是薅肿了我,我也要有呀,你够毒的。”我有意识的在自己的胸前揉了揉。
“噗!我不管谁让你自己说的,我是借这个话题。噗噗!”媛媛硬憋着笑。
“以后说,以后说。”我打着岔,逃了。
“唉!不许赖皮。三三哥哥,我要喝奶。哈哈哈哈。”媛媛追了过来。


已近傍晚,我们很顺利的拍摄完毕回来。媛媛一直在我耳边说着:
“三三哥哥,我要喝新鲜的奶。”
“你到底要喝什么?”我实在憋不住了。
“唉!是你说的要请我喝酸奶的。”
“好吧好吧,我服了你,行了吧。”
“苏叔叔,走。老三请酸奶喝。”媛媛说。
“呵呵,我不去了,我回去处理片子。你们去喝,一会回来。”老苏说。
“我给你带一瓶?”我说。
“不用了,你们快去。”老苏说。
“哦!那我也不去了。”我刚要跑。
“想跑,买酸奶!”媛媛拉住我。
“行,算你下手快。我认了。”我说着。
“嗨!你们干什么呢?”她走过来。
“三三哥哥,请我喝酸奶,说话不算数,想跑。”媛媛说。
“是吗?说话要算数的哦”她说。
“我,我什么时候说不请了。走。”我说。
“你去哪里转了?”我又说。
“我今天去听古乐了。”她说。
“感觉咋样?”我说。
“没听懂,基本都是纳西老人在说。”她说。
“姐姐,先别和他说,我给你讲个笑话。”媛媛把她拉到身边。
“你,有什么笑话?”我瞪着眼睛看着媛媛。
“哈哈,我先和姐姐说完,你就知道了。走了,那不是卖酸奶的吗!”媛媛说。
进了门面,在店内坐下。
“小妹,来三瓶酸奶。”我说。
“你不是自己有吗?还喝?”媛媛笑着说。
“你管!”我说。
“姐姐,我给你说,今天早上……”媛媛和她悄悄的耳语,时不时的比划。
“哈哈,你不知道,我说我要……他就用手摸自己的这里。”媛媛说着,在胸前比划了一下。
“我说我要喝新鲜的,他就急了说薅肿了那里,也没有。哈哈哈。”媛媛实在憋不住了。
“哈哈哈,老三你觉得你能行不?哈哈哈。”她也笑着说。
“你们的酸奶”小妹说。
“谢谢!给钱。”我说。
“等下给你找钱。”小妹说。
“喝吧,小心背过气。”我生气的说。
“哈哈啊哈哈。”还在笑。
我一生气,用极快的速度把酸奶喝完。
“给您找的钱。”小妹说。
“谢谢,给把这个空瓶子收了。”我说。
“啊?我拿错了?我记得是满的三瓶呀?”小妹说。
“哦!我喝完了。”我说。
“啊?!”小妹很惊讶。
“哈哈哈,他在怒补原材料呢。”她说。


回到住处前,又到她住的客栈坐了会,自然关于“酸奶门”的笑话又被传输一遍。此时,客栈的老板回来了,收拾了一些东西又出去带回来一个小女孩,三四岁的样子,很可爱。
“囡囡,听话。爸爸、妈妈过两天就回来。你在这里玩,有姐姐照顾你。”老板说。
“嗯,你们回来后,要给我带好看的衣服和好吃的。”
“嗯,好。一定。来亲亲。”老板说。
“小妹,这几天你帮我看好她,别丢了。我和你嫂子去外地玩玩。”老板又说。
“好的。”小妹说。
“你放心,我们也会照顾她的。”她说。
“那就谢谢你们了,房子再给你优惠点,作为回报。呵呵。”老板说。
“好呀!呵呵。”她说。
“囡囡,走了,再见。”老板说。
“嗯,再见。出门注意安全,唉,这些大人。”囡囡说。
“哈哈哈,小大人。”我们她这样的话,笑了。


回到住处,给猪猪发了一条信息:我想你了!放下手机,突然又想到囡囡这个小女孩,说出那样的话,不一般。看来这个小不点很聪明。正想着猪猪回了短信,心里感觉暖暖的。我有个习惯,和猪猪在一起的时候,她的脸颊总是潮潮的、热热的。每次贴在我的脸庞,我就会用自己的脸颊,轻轻地蹭蹭她的额头以及眉毛,她一痒就会躲。我偏不松手,然后用嘴巴再去咬咬,她觉得痒的眉毛。听她喃喃的说话,温柔的像一只猫。夜里,我们这样来回谈着情话。


我想我们是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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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12 16:00:39 | 显示全部楼层
续上文…………(十八)


出门在外就怕感冒,按照自己平常的经验感冒不能急着吃药。挺一挺,一般很快就会因自己的肌体努力将感冒治好。这次也是一样,早上起来的时候就感觉头疼得厉害。咬咬牙,抗一下也就过了,所以没有去理会。过了两天,头痛好像减轻了但是嗓子开始痛,还流鼻涕。先前听人说感冒了吃饭的时候多吃点辣子,可以治感冒。我想这个“神话”就此结束,吃饭的时候辣子没有少吃。不仅如此辣子吃的人都溃疡了,感冒没有治好。反而,使得咽喉肿痛,咽下一小口津液就好像将一颗荔枝不剥皮、也不咀嚼直接吞下去,又痛、又咸。想着可能是辣子吃的厉害了,改吃糖或者喝水。


“你怎么了?”早上刚出门,碰到她买早点回来。
“呜,嗯!”嗓子疼的让人说不出话来,我只是用手比划了一下。
“你在说什么?”她锁着眉头又问。
“呜,嗯!”我用手指了指她住的客栈,又比划了一下纸和笔。
“哦,你来!”她说。
在院子里坐下,她拿来纸和笔。
我在上面写下:嗓子疼说不出话来。
“哦!只是看到你的脸色蜡黄,吃药了吗?”
我又写:没有,我想过两天就好了。
“你怎么不吃药呀?”她有些急了。
我写道:呵呵,不要紧张。我可以,挺得住。
“你抗多长时间了?”
我写道:上周,感冒的。
“啊!都这么长时间了,你不吃药不看医生,能行吗?不行,今天你必须去。”她说着放下手里的东西要拉我。
我摆了摆手,又写:你先吃饭吧,我自己去。你不要着急,我自己会照顾自己。去了单位后我就去看大夫。
“不行,现在就走。你这么不爱惜自己,你让我怎么……”可能是说漏嘴了,她突然止住,站在那里瞪着我,眼睛里似乎异样了。
我看她要哭了,我赶忙过去安慰她,拉她坐下后,又写:你不要生气,我听你的你先吃饭,然后你监督我好吧!写完我看她,眼泪已经出来了,我笑着用手帮她擦掉眼泪。然后很老实的坐在那里用眼睛示意她,我听你的。
“嗯,那好我放下东西,就走。”她也擦了擦眼泪,说。
看着这个傻姑娘的举动,不知道怎么的心里有了一丝,应该叫做“喜欢”的产物顺着血液流淌到全身。忽然,觉得是呀!自己都不爱自己,怎样才能去爱别人呢?况且,自己感冒这样的严重,万一传染给她,那多不好呀?嗯,我自己去看病吧。看着她收拾着东西进了厨房,我起身独自出了客栈向诊所走去。


今天的天气很好,但是觉得空气是那样的冷,我尽量走在阳光最充足的街道上,还是觉得冷。好容易走到一个光线很好,而且避风的夹角。我靠着墙缓缓的坐下来,然后掏出手机给曾师发了短信,屏幕模糊的以至于短信最后发出去没,都再未去查看。模模糊糊的睡着了。我梦到自己开着车,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又在一个大花园,也不知道何时我在一个很大的浴缸里,水好热……
“喂!你怎么了?醒醒。”有人拍打着我。
“哦……医院…院…”我醒来,艰难的说着。不知道何时我已经躺倒在地。拍打着我的人,帮助我从地上站起来。好热呀!我心里说着,抬头又看了看天。忽然眼前黑了。
“哎,兄弟你没事吧?”扶住我的人,说着。我晃了晃手,示意没有事。靠在墙边站了一会,用力气在脸上挤出一个笑,点头谢了谢这个人。然后继续向前走。
不知道,今天又是这样的热。我靠在一个石台上,脱去了外套。虽然手遮挡着阳光,可是那毒辣的光芒,似乎会转弯,透过指缝火热的刺在了脸上,我想喝水了。然而就在此时,身上感觉又很冷了,我下意识的将衣服再次穿上。手机也响了。懒得去理会。摇晃着站起来,忍着全身的酸痛,往诊所走去。好不容易到了诊所,模糊中看到小院内的阳光下有一张空椅子,我感觉好冷加快了几步躺在了上面,不知不觉中又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只是头痛。自己躺在一张床上,看不清周围。我想用手揉揉眼睛,但是突然很痛。原来左手扎了针,沿着针管延续着去看,才发现我掉着瓶子,这是自己生病后第一次掉瓶子。有些惊讶、又有些恐惧。惊讶的是掉瓶子本来想着会很痛,但是什么时候扎的针自己都不知道,恐惧的是自己闻到了消毒水的味道,因为小时候爱感冒常去医院打青霉素,于是留下了后遗症,凡是闻到消毒水的味道,自己的两个屁股蛋子就会隐隐的疼。意识逐渐的恢复,房间的顶上挂着一盏节能灯,旁边悬挂着幽蓝的灭蚊灯。左边望过去,隔着两张床位的另一张床上,也躺着一个人,有人在他的旁边好像在摆弄着什么?没有戴眼镜,看不清。床铺右侧被半个屏风遮挡着,应该是过道。因为中间空着比较宽的位子,再过去又是一排床铺,一个铺上,有人开着台灯好像在看书。此时,护士进来走向那个人,轻声的说着什么?听不清。缓缓地深吸一口气,刚要转头发现一个人爬在我的右边好像睡着了,我轻轻的撩起挡在她脸前的头发,这才发现是她。她紧闭着眼睛,脸颊桃红的,而在这桃红的脸颊上,一滴断了线的珠子还静静地镶在那里,明显的她哭过。我心里忽然升起一股软软的暖意,用手指轻轻的蘸了那粒珠子,然后点在舌尖,淡淡的咸,融化在了嘴里却变得异样的甜蜜。我用手背轻轻地摩擦着她热热的脸颊,用食指去滑过软软的耳廓,停留在耳坠下,她没有打耳洞,可能是不喜欢耳环的原故。看着泪渍,冷不丁心里又浮现一层怜惜,用手指轻轻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就这一下可能吵醒了她,我佯装还在梦里。但神经已经200%的调动起来,在暗中觉察着。她打了一声瞌睡,然后是挪动凳子的声音。接着我的额头被一只温热的手,触摸了一下。我的右手又被她握在手里,放在脸颊下。
“总算不热了,什么时候才醒呀?”我听到她喃喃的说着。随后,我的手臂被放进了被子里。随即传来走动的声音,我的左手针头部位有点痛,连接针的管子有些晃动。
“哎,护士您好,能过来一下吗?”她轻轻的喊着。
“怎么了?”一个声音传进耳朵。
“这个液体快完了,需要不需要换?”她说。
“哦!等等,我去配。马上就好。”说完,皮鞋的声音走远了。
“呀!好多汗。”她说。随后我感觉到有块湿面巾,在我的脸上轻轻地擦,直到脖子下面。
“我给他换上,你去吃点东西吧。都这么晚了。”
“我不饿。”她说。
“那也要吃呀,别把自己也搞垮了。对了,顺便给你的男友也带点粥或者稀饭什么的回来。”
“哦!我知道了。那他?”她说。
“放心吧,有我们呢。绝对让你男友安全。呵呵!”
“嗯,谢谢。我先出去了。”
一会儿,身边都安静下来。我睁开眼睛,然后慢慢的坐起来,想着刚才发生的。
“嗨!兄弟,你女友担心死你了,你总算活过来了,呵呵!”隔着两张床位上的人说着。
“是呀,人家哭的那个惨。我都快受不了了。”旁边的人说着。
“不,不会吧!”我惊讶道。
“怎么不会呢?女孩家的妈妈和哥哥都来。就怕你有什么事。”那人继续说。
“妈妈?哥哥?”我更纳闷了。
“呦!你醒了。”一个护士进来看到我。
“嗯,请问几点了?”我说。
“这会都快晚上11点了,你也真是的,让你的女朋友这样的担心,连她家里人都来了。”护士说。
“啊?家人。”
“是呀!来我看看,张嘴。”护士说着开始给我检查。
“你看看你,扁桃体都肿成那样了,而且都发炎了,再要是不治疗,就会恶化。”护士一边用一个蘸了不知道什么苦水的木片在我嘴里压了一下,一边说。
“我记得我好想睡在院子里,怎么现在在……”我说着,顺便缩了缩嘴巴,想挤出更多的津液把这苦味淡化。
“还说呢?上午,你一个人霸着院子里的休息用的椅子,叫了你半天你反应。以为喝醉了但是什么没酒味,突然觉得你脸色不好,以为是吸毒的。这时,你女友进来看到你,都急死了。后来听她说才知道你是感冒了,病倒的。我们七手八脚的把你抬进来。人家伤心地就在你身边哭,谁劝都不听。饭都没吃,这不我才叫她出去吃点东西,顺便给你也带点。”护士说。
“哦!这个我知道。”我说。
“嗯?!你知道。”
“是呀,我前面听见你们说话了,只是装着在睡。”
“嘿!我说你还真够可以的。”护士大姐,插着腰说。
“我也是迷迷糊糊才醒嘛!”我赶快辩解。
“你真够幸福的,人家陪了你一天,一会回来好好地给她道歉,别人家为你担心,知道不?”护士大姐说。
“是是是,我一定。”我说。


又躺下来,望着屋顶,想着。哭就哭了,哪来妈妈和哥哥?
“你醒了!”她的身影出现在视野里。
“哦!醒了。对不起呀,为我操心了。”我说着坐起来。
“别动,你还输着液体呢!”她说。
“没关系!我没事了,你看我都可以说话了。”
“你真的好点了?”她放下手里的东西,坐在我的身边。
“好多了!谢谢你!”我微笑着看着她。
“你……”刚要说,她却又要哭了。
“克制!”我赶忙拉住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哭了。
“呜……”
“呵呵,别哭了,我很好了。没事了。”我将她抱在怀里。
“呜……你知道人家有多担心吗?呜……你都在院子里晕过去了。”
“我知道,是你抱我到这个床上的,然后叫医生给我看的病。”
“嗯……你发烧都到40了,而且体温还在升,怕你就……呜!”
“呵呵,我这不是让你这个天使,给救回来了吗!不要再哭了。”
“对了,听说你的妈妈、哥哥都来了。我不是记得你是一个人……”我说。
“噗嗤!哪里呀!是曾师和老苏。”她破涕为笑。
“嗨!我以为真的来了,我还想着认个‘妈’或者‘舅子哥’什么的。”我恢复到先前的思维。
“死鬼,去。”她拧了我一把。
“哎呦,疼!”我叫了一声。
“喂,我们买了青橘子了。呵呵!”旁边的人说话了。
“啊……呵呵,呵呵呵”我尴尬的笑着,她也羞得脸红红的。


目送她走了,然后又躺下。身体觉得比前两天舒服了很多,然后又想到了她为我做的事,很多感受觉得挺有那个味道。看似随性,无心经营,并不积极地我却收获了很多东西,这种东西似乎叫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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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12 16:01:17 | 显示全部楼层
续上文…………(十九)


有朋友说:早晨的古镇,让人回到昔日,像第一次偷窥女人洗澡,很纯净,很不平静。有时候也有这个感觉,早上起来薄薄的雾笼轻轻地盖在小镇每一条街道中,就好像一个一个披着纱正在沐浴的女人。随着晨光不断地升起,渐渐的消失。自从这次病倒才知道,她竟会我担心,何德何能?呵呵,自嘲一番,算是艳遇吧!又是一个晴朗的早晨,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愉悦。


出了门刚转弯,囡囡坐在客栈的门口。怀里抱着一只不是很可爱的,甚至可以说比较难看的小狗。
“囡囡,吃早饭了吗?”我说。
“嗯!”囡囡应了一声。
“小狗,长的像小猪哪里来的?”我说。
“叔叔,你不能这样说。它能听得懂,它很聪明的。是山里的山神爷爷给我的。”囡囡有些认真的说。
“哦!是吗?对了,你刚才叫我叔叔,我有那么老吗?”我蹲下来。
“嗯,头发好长。我要去吃饭了,再见叔叔。”囡囡说。
“哦!啊,那个,好吧再见。”我很纳闷,顺势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一路上,脑海里还在回味这个小孩的话,甚至忘记了捏紧手里的早餐,里面的肉馅一路洋洋洒洒。到了单位上楼时才看到身后四、五只“田园犬”,尾随而来。我迅速咬了几口,然后一抛众狗哄抢后四散而去。在化妆镜前坐下来,看着自己的样子并没有那么老呀?只是平常一直是短发的自己,想留个长发可这满脑袋的黑草,长出都两寸了依然挺立。
“老三,你……”是曾师的声音,但又止住。我也并未理会继续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嘘!曾师,老三今天可能受刺激了。”媛媛小声的说。
“咋个事?”曾师问。
“不晓得,一来他就对着镜子。不是摸脸,就是摸头。不会上次得病发烧,脑子烧出问题吧?”媛媛说。
“别瞎说。老三,你过来。”曾师叫了一声。
“啊!嗯!好”我回答着,既不情愿的离开镜子。
“你今天没什么事情吧?”曾师问。
“没有呀,只是觉得自己是不是上了年纪!”我摸着脸。
“撞你个鬼呦,吓到我们了。”曾师说。
“怎么了?”
“我以为你,中邪了。”媛媛说。
“哪有呀!”我说。
“那你照镜子干什么?臭美呀?呵呵。”曾师说。
“没有。今天隔壁客栈的老板的女儿叫我叔叔,我就纳闷我很老吗?”我说。
“哦!这样嗦。老三,你的确该注意自己的个人卫生了,你看看你的头发,昨天晚上你睡在变电站吗?早上起来梳一梳嘛。”曾师说。
“曾师,我也想梳一下,但是用水打湿了,一梳还行,这一干它自己又直了。”我说。
“那就剪了去。现在就去。”曾师说。
“好吧!”我转身出了门。
又想着小女孩说的话,念叨着。突然让她把自己撞了。
“你,跑那么疯干什么?”我问。
“哦!我去拿照片了?”她说。
“照片?我看看。”
“不行,我要去做实验。”她说着又急急的走了。
“喂,什么实验?”
“囡囡的小狗……”话还没说完,她人已经消失在古镇错综但并不复杂的小巷。
又是这个小女孩、还有那个长的像猪的小狗?心里念叨着进了理发店。很快我一头亮丽乌黑的长发,被电推子和一把平齿梳拦腰斩断。洗了头,在照照镜子彷佛又回到豆蔻时代,风华不少。也许像斧头帮的帮主那样恢复了昔日一些英姿,窃喜中……


今天因为没有人拍摄,总结完工作早早的下了班,明天正好休息。刚到,家门口的时候看到囡囡出来了,我特意手扶着墙做一个“倜傥”造型,想着她路过了会比较惊讶然后叫我一声哥哥。可这个小丫头看都没看我一眼,就走过去了。
“喂,囡囡出去呀。”我想她可能没有看见,动作没有变叫了她一声。
“嗯,叔叔,你回来了。”她仰头看了我一下,然后平静的说。
顿时,我感觉五盆水从头而降。怒火中烧,正要伸出魔爪去抓住这个小丫头,忽然止住了。因为,我看见她在旁边已经笑得坐在了地上。我故作拍了拍身上的土,一笑准备逃:
“呵呵……想跑呀……呵呵,你就这点出息?吃了吗?”她说。
“没有。气都气饱了。”我回答。
“童言无忌嘛!再说了,小孩叫你叔叔多好呀!哈哈!”
“哼,你们想连手呀?走了!”
“呵呵,没有了。对了,早上你不是想知道我做的实验吗?”
“哦,是呀?你做什么实验?”
“那,你不要生气,才告诉你。”她有些试探的说。
“生气?呵呵那要看是不是诋毁我什么了,或者无中生有、老调重弹的。”
“嗯,好吧,一会你来客栈吃饭。我再做给你看一次。”
“好呀!”
“那好,你先回家,我陪她去超市买点东西。”
“我也去吧,反正我没事。”
“嗯!那好吧。”
“囡囡喜欢哥哥和你一块去吗?”我转头对着这个小丫头说。
“好呀!唉,拿你们真没有办法。”囡囡摇了摇头突然冒出一句,让我愣在那里。
“嘿嘿,好了走了。”她拍了拍我的肩膀。
南门外的这家超市不是很大,货品确实很全。与四方街比起来,让人心情愉悦很多。四方街往东大街的拐角也有一个超市,很小。里面的员工可能因为每天都是看到很多游客,服务态度已经不像原来那样可亲了。也罢,经济环境的影响造就的必然有这样那样的人产生。何况,有朋友说昔日的丽江背着画板在某家纳西族门前写生,会有热情的纳西族老太太拿给你一个小凳子,现在没有了。
“囡囡你和哥哥在这里先看,姐姐到那边去一下。”她弯腰对着囡囡说。
“嗯,我会听话的。去吧。”囡囡说。
“你去买什么?我陪你吧。”我说。
“不用,你帮不上忙。”她说。
“你这话说错了,我虽然不会买什么东西,但是我是一个很好的参谋。”我说。
“我买的东西,我可以用,你用不了。”她神秘一笑。
“哦?!什么东西。”我一时半会还未想到。
“叔叔!来。”囡囡拍拍我,示意悄悄的告诉我。
“叫我哥哥,我还没有那么老呢。”我有些不悦,她打了我一下,用眼睛瞪了我一下,暗示我不要凶巴巴的。可囡囡并未理会这些还是拉了拉我。我蹲下来,她给我耳语一番。
“哦!明白。”我说
“唉,你们男人没有那个经历,不懂女人的。”囡囡用自己的手拍拍我的肩膀,很成熟的告诉我。
“这个……”我被这小妮子很成人的举动,一时说不出话来。
“呵呵,小女人。”她用指头点了一下囡囡的额头,转身走了。


超市里囡囡拉着我的手,不停地游荡在副食区。小孩的天性对于每个包装华丽的副食都要驻足,观看许久。偶尔,她会拿一袋食品在面前晃一晃。其实,我懂得她的意思,对于前车之鉴,像这样一个“未成年小熟女”,必然用“精”这个字来形容。对于她的动作我视作空气。突然,我看见酒类专区。我承认自己爱喝酒,而且是红酒,但绝对不是那种嗜酒如命的烂酒鬼。并且自己也知道酒醉后的丑态是那样的龌龊,下定决心将其戒了。现在除了相应的应酬喝一两口白酒外,其余的都是红酒。曾经有朋友想试探一下,就因为此我和他断绝了关系,所以我对于那些觉得喝白酒就以为自己“男人”的娘娘腔,很厌恶。虽然将白酒戒了,但是自己一直喜欢看那些盛满液体,红红绿绿的瓶子。虽然不像品酒大师那样的专业端详,就是喜欢看看。以至于囡囡拉着我的手使劲的拽,我的脚下就好像生了根。直到囡囡发飙了。
“嗨!你这小孩,怎么这么坏,你不买也不要往地上扔呀。这是谁家小孩呀?有没有人管。”一个气愤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转身看到超市的一位工作人员,一手拉住囡囡,一只手在捡地上的榨菜包、调料包等。
“哦!对不起,对不起。这小孩是我的。”我迅速反应过来,拉囡囡到身边,并帮管理员捡着。
“你怎么当爸爸的,小孩这么调皮你也不管着点。你看看成什么样子了?”管理说着。
“我不是……”我正要说明。
“哼!我生气了。你对我不好。”我话没说完,囡囡一甩手跑了。
“喂,囡囡站住。”话音未落,人家消失在半人高的调料区后面。
“小女孩,还挺倔的。你应该好好管管,太娇惯不好你知道吗?”管理员说。
“是,是。唉!不是。”我点着头,又突然反应过来。
“什么是不是的。看你,没经验的样子,你一定是头婚,女的是二婚吧。”管理员说。
“二婚?!我没有结。我这…我…”我一般太急的情况下就会结巴。
“好了,别说了,快去把你的女儿看住,不要再把其它东西给打了。”管理员说完转身走了,我被憋在那里面红耳赤。然后起身压着火,去找这个天杀的小妮子。
囡囡这个小丫头,也知道自己有些过火,知道我发了火在找她。躲在副食品区和我捉迷藏,往往我看到了她从这排货架走到那端,她已经猫着腰跑到那一头了。好不容易抓住了,她突然出现在面前,手里提着一个购物筐,里面装着已经采购的东西。
“姐姐!”囡囡抱住她然后可怜巴巴的看着,然后躲过她的眼神,幸灾乐祸的看着我。
“嗯!乖,看到什么好吃的嘛?”她摸着小妮子的头。
“呵呵,她在看呢。我带她去。你还要买东西吧!去转转。”我伸手一把捏住这个小妮子的手,拉她回来。
“嗯,再看看日用品。别让她乱跑小心碰着。”她说着。
“你放心,呵呵。你放心。”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是咬着牙的。不是因为生气,而是这个天杀的小妮子在咬我的手。
“哎呦!痛。”等她转身了,我松开抓住囡囡的手搓揉着两排牙印的手。再找囡囡的时候她已经跑到收费口,随即我也追了过去。
“嘟嘟嘟嘟。”交款处的警报响了,保安拦住正要往外钻的囡囡,周围的人也迅速围了过来。
“你这个小孩,这么小就当小偷呀。啊!”
“呜,哇!”接着听到囡囡的哭声。
“怎么了?怎么了?”我挤进人群。
“孩子这么小,你不能打呀。她一定有家长呀。”有人抱着哭的囡囡,原来保安打了她一耳光。
“这么小就偷东西。我教育一下她。”保安得理的说。
“这么小的孩子能是小偷吗?你这保安怎么当得?”有人说。
“囡囡,怎么了?”我蹲下身子,抱着囡囡说。
“爸爸……哥哥,他……打……打……”囡囡抽噎着。
“你为什么打她?”我忽然怒火烧起来。
“她偷东西了。”保安说。
“操,我是过来付钱的。你怎么知道她是偷的。”我站起来,挽着袖子。
“你,你是谁呀?”保安有些软了。
“你这个人也只是的,没听见小孩都叫人家爸爸吗?”有人说。
“囡囡,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她也挤进人群,一把抱住囡囡。囡囡指了指保安。
“你有病呀你。”她怒诉。
“小孩拿东西,你们大人为什么不管?”保安说。
“你白痴呀,我说我后面付钱的。好你在等着。”我从囡囡的口袋里找出了一块五粒装的糖,转身在收款台付钱。
“先生,是1.5元。”收银员说。
“拿好这是20元,不用找了。”我对着收银员叫道。
“你看好这是票。现在我们该说你打小孩的事情了。”我对着保安说。
“哦,你们走吧!”保安说。
“走,想得美!你也尝尝!”说着我一脚将保安踹翻在地,然后压在身上开始打。
“老三,你不要这样!”她惊恐道。
众人开始拉我们,超市的领导也来了,将我们带进办公室,了解原由。当即,决定严肃处理这个保安,但是我打了人要看病。因为在火头上,我表面答应给他看病并要求单独陪这个保安。其实,心里想出了门我让你再“好好享受一番”。哪知,保安怕了,说赔200元,我不同意坚决要陪他看病,后来保安看出了我的意思,最后要了50元。毕竟,是他先打了小孩的,没有及时问清原因。相互写了保证书,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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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12 16:01:40 | 显示全部楼层
补——19



回来路上,她抱着囡囡在我的身后走着,我提着买的东西。
“你们不会快点,我都饿了。”我突然转身说。
“哦!”她怯怯的看着我。
“你怎么了?”我问她。
“没,没什么?”她的眼睛闪过我的询问,我知道她一定在想什么?
“有什么事说出来,不要憋着。要不然就以后也别说,免得猜来猜去的。让人觉得恶心。”我沉下脸来说。
“不是了,我是怕。”她说。
“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们。”我笑着说。
“不是,是前面,你突然那样的举动,我好害怕。”她看着我,眼睛里流露出胆怯。
“哦,呵呵!对不起,我也是憋不住了。只是这个保安没明辨是非,做法欠妥。”
“嗯!”她似懂非懂的看着我。
“好了,我保证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笑着说。
“嗯!”她回答着。
回到客栈,刚刚把东西发下,杨姐从屋内出来和另外几个人坐在院子里:
“来就来呗,还送东西呀!”杨姐说。
“不是我买的,呵呵。”我说。
“呦,小两口出门采购去了?呵呵。”杨姐瞟了一下身后的她。
“没有了杨姐。”她淡淡的说。
“哈哈,我不问了。来老三,给你介绍一下新来的朋友。”杨姐说。
“各位,这位是老三。摄影师哦!拍照片找他。老三,这位是小李夫妇,这位是美女草莓,这位是猫猫,她的男猫泡酒吧去了,呵呵。”杨姐继续说。
“大家好,别听杨姐说的,我只是一个照相的,没什么了不起的。”我当大家的面说着。
“哈哈,谦虚了。来囡囡,小美女。”杨姐呼唤着囡囡,并走了过去。
“呀!怎么哭成这样。脸怎么一边红红的。”杨姐突然说。
“是刚在超市,保……”她正要说。
“啊!哈哈哈,在超市是一个煲锅靶子碰到的。怪我不小心,没看好她。”我抢过话去,顺手拉了拉她。
“你给煮个鸡蛋吧,我用用。”我对她说。
“哦!”她又将东西拿进厨房。
“囡囡,来叔叔抱。我们去那边边坐下,听叔叔给你讲述故事好不好。”我对着还在抽泣的囡囡说。
“嗯,对。哄哄她。”杨姐摸了摸囡囡的头。
在靠近墙边的躺椅上,还剩下最后一束阳光。我坐了下来,我把囡囡放在自己的腿上,她靠在自己的身上,时不时的抽泣一下。
“囡囡,还疼不疼了?”我轻轻的挠着她的头,问着。
“囡囡,那个保安太坏了,叔叔已经帮你狠狠的教训了一顿。敢打我们小公主,他不想活了。”我继续说着。
“你不要怕,有叔叔在呢哦。对了,叔叔给你讲个故事吧?”看着还是没有多大反应的她,我知道她还在恐惧中。
“叔叔给你,讲一个百花公主的故事吧!说从前呀,有个小姑娘,她是猎人的女儿,武艺可好了。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她就跟着爸爸上山打猎。一次,他们要抓一头大野猪回家,可是大野猪发现他们俩,他们就跑呀跑大野猪一直追他们,于是百花公主的爸爸就想了一个办法挖个陷阱,既能能抓住这个大野猪,又能不让大野猪再追他们。那个时候百花公主因为小,就躲在树上。看着爸爸挖好陷阱,然后躲进对面的草丛里。可是,大野猪没有按照百花公主爸爸设计好的路线来到陷阱,反而绕到了她爸爸的身后。”说到这里,囡囡的手抓紧我抱着她的那只胳膊,我知道她在用心听了,又继续讲。
“百花公主着急呀,怎么办呢?要是喊,自己虽然在树上但是大野猪嘴巴很厉害,三五下就能把自己坐的这棵树拱倒。不喊吧,自己的爸爸会被大野猪咬到的。怎么办呢?急死了。”我加强了语气。
“她打大野猪呀。”囡囡脸上挂着泪珠,但已经不哭了。
“是呀,她也想。可是,她的爸爸把武器拿到树下了。她身边没有呀!”我一边说,一边帮她擦干净眼泪。
“那怎么办呢?”她摇着我的胳膊。
“她着急呀。正在这时,她发现自己的身边有个包裹,打开后里面是她妈妈给他们准备的大馒头。”我改变成了欣喜的表情。
“鸡蛋好了。”她过来。
“哦!你给我。”我剥着不是很烫的鸡蛋。
“你说嘛,你说嘛!”囡囡晃着我问下文。
“说什么呀?囡囡。”她问。
“大野猪,要吃百花公主的爸爸。”囡囡说。
“大野猪?!”她说。
“呵呵,你也坐下来。囡囡,叫姐姐也坐下来,我们一起听好不好。”我说。
“姐姐,坐下嘛!要抓大野猪了。姐姐坐下嘛!”囡囡说。
“好,好。”她拿了一个小方凳在我们身边坐下。
“来,囡囡靠在叔叔身上,叔叔用热鸡蛋滚滚小公主的脸蛋。这样晚上睡觉就不疼了,而且明天会更漂亮的。”我说着。
“我听话的。”囡囡重新靠在我的身上。
“起先会有些热,会有一些涨涨的感觉。但是,不是疼,那是你的脸蛋说我要吃鸡蛋了,啊呜一口要在嘴巴里,脸颊鼓鼓的。”我说。
“呵呵,嗯!”囡囡笑着看了我一下,又趴下。我用鸡蛋轻轻地在她受伤的脸颊上,揉着。
“刚才说到哪里了?”我问囡囡。
“说道,大馒头了。”囡囡回答。
“嗯对,大馒头。百花公主发现包袱里装着大馒头,她想我用大馒头打它。于是,她就扔了一个大馒头出去,正好打在大野猪身边。大野猪,刚开始吓了一跳,跳起来躲了好远。心里像是什么东西,是大西瓜吗?不是绿的是白的。”我说。
“呵呵,大野猪真笨。”囡囡笑着说。
“是呀!大野猪吓坏了。它试探着像那个大馒头慢慢的走过去,闻了闻。哎呦,香呀。比它在树林里闻到的任何东西都香,这下大野猪馋的口水都下来了。咬了一口后,又高兴地哼哼叫起来。于是它坐下来大口大口的吃着。百花公主在树上看着这一切。一会大野猪就吃完了,便站起来这闻闻那闻闻。”我说着做出大野猪闻东西的样子,逗的囡囡咯咯的笑。
“大野猪想要是再掉一个就好了。可百花公主没有这样想,因为她是救爸爸的才扔的。还剩下两个大馒头了,大野猪吃完了,还会追他们的。况且吃了大馒头,更有力气了。怎么办?这时她看到大野猪距离她爸爸挖的陷阱不远,可以引诱它过去。于是,她使劲向陷阱方向扔出去一个大馒头,没想到用的力气太大了超过了陷阱的范围。大野猪听到有东西落地的声音,也寻着声音慢慢的找过去。树上的百花公主心想这下完了,自己的爸爸正好在那个方向。大野猪过去,要是过去了爸爸就要被伤害到了。怎么办呢?她着急的从树杈上站了起来。”我急促的说。
“快喊呀。”囡囡坐起来说。
“别着急。就在此时,那个馒头好像长了翅膀又飞了回来,正好落在陷阱上。百花公主很奇怪。大野猪也看到了,飞奔过去噗通正好丢在了陷阱里,把自己给摔死了。就在这时百花公主的爸爸出现在陷阱旁边。原来,他早看见了大野猪并准摆好了弓箭,可是看到女儿想出了一个好办法,并救了他。他很感激百花公主,同时因为她这样的聪明而高兴。”我说。
“鸡蛋凉了,你先收进去吧。”我对眼睛里投射出柔软光芒静静地看着我们的她说。
“哦!”她晃过神来,脸一红接过鸡蛋走了。
“后来呢?”囡囡又问。
“后来?哦对,后来百花公主长大了,就和姐姐一样漂亮,她敢一个人上山打老虎和大野猪。然后,拿着他们的皮子到镇上的皮草店换钱。有一天,百花公主拿着新打的老虎皮到镇上换钱。正赶上七、八个官兵抓女孩进宫服侍当时的坏蛋皇帝。带队的队长,看到百花公主后吆喝士兵也抓住她,正好凑整数回官府交差。可他哪里知道百花公主的功夫了得,三拳两脚就把抓她的士兵打倒在地。队长很生气,亲自带了剩下的官兵冲了上去,结果都被打趴下了。自己还不小心从马上摔下来,死了。”我说。
“哈哈,活该。”囡囡拍着手说。
“被抓的女孩们都得救了,纷纷感谢百花公主。又因为当时的皇帝是个坏皇帝,她们一块参加了义勇军,准备推翻坏皇帝的国家。于是,百花公主将自己学的本领教给获救的这些女孩们。春暖花开的时候,漫山遍野的鲜花,这些女孩们每人采了一朵戴在百花公主的头上,从此人们就一直称呼她为百花公主。故事讲完了。”我说。
“还有呢?”囡囡眨着眼睛问。
“还有就是叔叔饿了,要吃饭。”我笑着说。
“哦!哥哥,吃完饭你再讲一个给我听吧。”囡囡说。
“咦?你怎么又叫我哥哥了?”我疑惑的问。
“我是故意的,谁叫你说的小狗不好看了。不过我错了,哥哥。以后不叫了。”囡囡诚恳的说。
“嗯!好。来哥哥亲一下。”我亲了她的脸颊。
“嘻嘻。吃饭喽!吃饭喽!”囡囡从我的腿上跳下去,冲着厨房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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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12 16:02:07 | 显示全部楼层
续上文…………(二十)


大家围坐在桌子旁。因为客栈新来了三四个人,桌上的菜明显的多了很多。又因为不好意思老是“骗吃骗喝”我买了红酒回来,算是给新来的几位朋友接风。吃过晚饭,新来的朋友都去转街了,院子里剩下我、她和杨姐以及小妹和囡囡,小妹收拾着东西,杨姐和囡囡玩着。
“对了,你不是做什么实验给我看吗?”我对身边的她说。
“哦!好的。囡囡你的小狗呢?姐姐和它玩会。”她转身对囡囡说。
“我去抱。”囡囡说。
“你还做这个呀?我觉得这个不会那么准吧。”杨姐说。
“我认为很灵。因为先前有没有做什么可以的准备,都是顺其自然的。”她回答。
“也许吧!说不定再做一次,就不准了。”杨姐说。
“这说不上,反正玩玩了。”她似乎有些勉强的回答。
一会囡囡抱来她那只像猪的小狗,她起身回到房间出来时手里拿了两张照片。
“照片?干什么用的?”我奇怪的问。
“你别管,看了你就知道了。”她说。
然后她将照片面朝下,放在方桌的另一边,又来回挪动了一下,像是变魔术。抱起小狗。
“狗狗,你上次找了照片,并告诉我我想要的那张。这次你再去找一下,挑出我心里想要的那张照片,好吗?”她说完,又亲了亲小狗,把它放在桌上。小狗很奇怪,回身看了看她,然后向两张照片跑去。它首先闻了闻一张照片,再用爪子开始抓挠。我、她和杨姐瞪着眼睛看着。被它抓挠的那张照片,被它“兴奋”的撕破了,它便抛下这张破的咬起另一张向她跑过来,撒娇的躺在桌子上。照片发过来一看,是我坐在办公室的窗户旁。
“我的照片?”我心里很纳闷。她没有回答我,看着杨姐神秘的笑了笑。
“小子,你福气了。”杨姐抬头对着我说。原来她拿了我和她原来男朋友的照片,让囡囡带回来的这只有灵性的狗去挑选出她,想要的那位。这种方法我觉得很愚昧,但是在她的眼里却是那样的神圣不可侵犯。


晚上住在客栈的人们都相继回来了,围坐在火塘旁。起先闹哄哄的,后来被火塘内的火苗逐渐抚摸安静下来,剩下的只有每张面孔上的红色。小妹轻轻地哼唱起一首情歌:
“长脚的蚊子叮的我真狠,等你开门我好心痒。”
……
“下火塘的阿妈还没有睡着,你要悄悄地别弄出声响。”
……
在古镇,爱情的甜言蜜语通过歌声传递过来,柔软了她(他)的心,她(他)的身。似乎这样的爱意传递远远要比我们刻意去做出来,说出来的更加动听。


“哎!你,明天上班吗?”她问我。
“明天休息。”我说。
“好呀!我们去我常去的那个酒吧好吗?”她有些期盼的说。
“现在?都十点了。”我说。
“走嘛!我都因为你好久没去了。”她有些撒娇的说。
“因为我?”我惊讶的说。
“嗯,你不懂吗?真笨。”她有怄气。
“不带我们吗?”杨姐笑嘻嘻的说。
“灯泡,讨厌。”她故作生气。
“我不管既然背了这名声,那就背到底。大家都是新来的也一块去吧!呵呵。”杨姐说的眉飞色舞。
“好呀!我们也去。”新来的住宿者说。
“好吧!谁怕谁呀。小妹你也走。”她说。
“不了姐姐,我还要看客栈呢。”小妹笑着说。
“我也去,我也去。”囡囡叫着说。
“好,怎么少得了你。呵呵。”她说。
随后,我们大批人马,杀向她常去的那个酒吧。一进门,就听见老板在最里面的角落喊着:
“啊呀!美女,你最近到哪里去了?把我们这里几个帅哥的魂都给勾走了,他们都分头找你去了,哈哈哈。”
“呦!原来‘冠心病’看紧了呀。哈哈”老板转眼看到我说。”
“去你的,贫嘴。还不看茶,呵呵。”她说。
“好咧,客官几位呀?”老板说。
“九个人。我和我男友还是老样子,还有一个小美女要果汁。其余的人看他们自己要什么?”她说着。
“啊呀!这么多人来你想抢劫我这里呀,哈哈。”老板说。
“不欢迎呀!我们走了。”她说。
“别,别,呵呵。请都请不来呢,大家上座。‘锅炉工’靠门口坐,美女往前坐。”老板招呼着。
我和囡囡、她坐在上次我和坐的小巴内,其余的人坐在长长地方桌两边。随着相互了解,气氛逐渐的火热起来。又有几位老面孔陆续进来:
“啊呀!美女,你再不来我们就要报警了。”
“唷!原来‘冠心病’看的紧呀!”看到我也是说的这句话。
“我冤死了。”我看看她。
“你们不要说了,是我自己没时间的。不关我男朋友的事。说的他都难为情了。”她说。
“哈哈哈,那不成。谁让他藏着宝贝独享,不让我们也看看的。”老板说。
“这家伙,死坏。”她冲过去,去打老板。
“你都好长时间没来了,美女唱首歌吧。平衡一下我们吃醋的心吧。哈哈。”她刚要坐下,就有人说。
“好吧!唱什么呢?嗯,月亮偷着哭吧!好吗?”她说。
“好呀,你就是不唱,哼哼我们也满足呀。哈哈哈!”有个老面孔说。
“呵呵,那好吧。”她说。
“对了,首先声明不需像上次那样拉你的男友上来,两个人还牵着手。害得我们到现在吃什么饭都觉得醋多了,呵呵呵。”老板说着。
“死家伙。好了唱歌。”她笑着拿起麦克风。


音乐起——
要怪就怪,那一场大雪让你迷了回来的路。爱,叫人想的两眼模糊我尽然不知你停在何处?
要恨就恨,那一次独处让我分享太多的苦。爱,叫人盼的痛心刻骨你何时回来我不停倒数。
天上海上没有路,月亮在偷着哭。
……
听着歌曲突然间想到一个人说的话:我不喜欢任何人私自介入自己的世界,更不喜欢自己去了解别人的世界。我是一个安静的人,不自知地,过着贫乏而富足的生活。想念朋友,但我不知道,我究竟能以什么方式来表达自己,来告诉朋友——我还没来得及为你准备故事听。然而这一切,我都感觉羞愧。因为我不仅没有故事,且又是一个不会讲故事的人,从来都是倾诉。有时便会伤到别人。而眼前的这个女孩是那样的完美,甚至可以说令无数异性为之倾倒。我怎么可能受到她的关注呢?
……
天上海上没有路,月亮在偷着哭。
想要飞渡……情到醉处……


可怜的囡囡竟然会在如此吵闹的地方,睡着了。我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她的身上。就在此时外边掌声和呼哨声响起:
“再唱一个吧!”有人喊着。
“我休息一下,嘴巴干了去润润,呵呵!”她说。
“来我这里有酒。”有人说。
“什么喝酒呀,你真笨。人家是润喉,回去两人吃个‘泡泡糖’,那个比你的酒顶用多了。哈哈哈!”老板说着。
“这家伙!呵呵!”我听了他说的突然冒出一句,探身去看。她已经去打老板了,大家也开始起哄。
她回来的时候,不停的用手给自己扇着风,我坐在对面静静的看着。
“你看什么?”她喝了一口我的荔枝红茶说。
“很美!”我淡淡的笑着说。
“少色色的。”
“呵呵,是真的。头发扎起来的你,有着一种活力。披肩发,有着自己的魅力。”我说。
“呀!”她突然叫了一声。
“怎么了?”我说。
“项链扣松了。扎的不结实老掉。”
“哦!来我看看。”我接过红绳编织的坠子。
“你平常寄活结还是死结?”我说。
“活结,但是老松。”
“过来,我给你寄。”
“你来?!”她矜持中有些惊喜。
“怎么,害羞了。”
“哦!”她慢慢的过来,在我的身边坐下。
我将项链的红绳绕过她的两肩,然后在她的背后打结。或许,下意识的动作,她将自己头发用手拨向另一边,整个颈肩裸露在我的眼前,如水的肌肤。也许,是刚才唱歌热了散发着沐浴后残留在身上的淡淡的香。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的我竟然去吻了一下她的颈肩,她触动了一下但是没有躲,肌肤上泛起了疙瘩。我偷偷一笑,将红绳并股扎了一个结实的活结。
“好了。”我说。她并未回话,脸红红的。
“你怎么了?”我笑着说。
“没什么?好热。”她说。
“那就,出去走走。”我说。
“不是……哎……你……讨厌!”她逃似地坐在了对面。
“呵呵!热的都结巴了。”我逗她说。
“不理你了,哼。”她故作生气。
她转头的时候,我看到她的耳朵上多了一副耳坠。
“咦?你不是没有耳洞吗?怎么新打了耳钉?”我说。
“哦!没有了,这个是夹得不是穿的那种。”她说。
“是吗?我看看好吗?”说实话我是第一次知道耳环类的东西还可以夹着戴。
“嗯。”她又坐在我的身边,摘下耳环。
耳环的形状,好像一滴水。卡子是一个小小的拉里弹簧镶在两块小小的圆片上,好像夹子。
“这个夹子这么小,能夹住吗?容易掉吧?”我说。
“不会,还挺紧的。时间长了耳朵好像针扎的疼,所以要换换位置。”她说。
“哦!还你。”我给她,可是她并未接,将耳朵侧向我这边,闭了眼睛。
“怎么让我给你戴呀?”我说。
“嗯!”她闭着眼睛,点点头,害羞的咬着嘴唇。
“好吧!这要是让他们看到了,又疯了。”我用身体稍稍遮挡住外边。
“呀!耳坠这块都有个小窝了,我给你揉揉。”我说,并用拇指和食指将耳坠轻轻的揉着。
“嗯!”她说。
……
“喂!干嘛呢?哈哈,你们俩让不让我们活了,怪不得最近吃饭,饭馆炒菜不用醋了。大家快来看,肉麻死了。哎呦!”杨大姐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身后,大叫。
“怎么了?怎么了?”有人喊。
“他俩躲在这里开酸果铺呢。好家伙,一个帮一个揉耳朵。哈哈哈!”杨姐回答。
“妈呀!他们怎么可以这样,上帝呀给我来碗面吧!”有人喊。
“打击呀!强烈要求联合国潘基文杜绝这种肉麻的行为。”老板叫道。
“去死,你们这些坏蛋。”她打着杨姐。
“哈哈哈,嗷!嗷!”大家哄笑着
“惩罚,惩罚,惩罚,一定要惩罚这些醋溜族。你不能再回去了,你必须坐在我们这里。要不然明天我就在门口贴个告示:本酒吧因为醋味太浓,停止营业。哈哈!”老板说。
“罚什么?我可不喝酒。”她说。
“罚再唱一首歌,要唱出喜欢我们的。要不然就跳一段舞,这次我把桌子腾出来,你在上面跳。”老板说。
“嗯,还是唱歌吧?呵呵,今天不想跳。”
“那你唱什么?”老板说。
“矜持”
“好!”

……
我曾经想过在寂寞的,夜里。
……
生平第一次我放下矜持,任凭自己幻想一切关于我和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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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12 18:52:11 | 显示全部楼层
看着你的故事,不知为什么,竟然觉得挺纠结的,看着你跟媛媛每天的相处,又在想你的猪猪怎么办?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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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7-12 20:11:34 | 显示全部楼层
谁是谁掌心消失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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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16 12:31:49 | 显示全部楼层
看着你的故事,不知为什么,竟然觉得挺纠结的,看着你跟媛媛每天的相处,又在想你的猪猪怎么办?
呵呵。。 ...
aimee_jiang 发表于 2010-7-12 18:52



我我没有和媛媛相处。你看差了。呵呵。不过,你的想法不止一个人过了。另外,可能怀有狡辩的成份。每个人在刚刚分手后都会在某刻不经意的时候,想起以前。如果说不想,那只能说,这个人不正常。

这个很本性的道理不是我说的,而是我在和东巴老人一次畅谈的时候,他开悟我的。人都有两个面,人前会说美丽的话;人后,会说坏话。他自己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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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7-16 12:34:49 | 显示全部楼层
谁是谁掌心消失的水?
韶华刹那 发表于 2010-7-12 20:11



看到你的来自地区,我心里一紧。让自己深吸一口气,缓解一下。

掌心的水,除非倒掉。剩下的便会融化。或,融化在掌心里;或,融化在你打开手掌后的风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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