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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乔齐不哭》 很感人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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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7-8 19:29:5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乔奇不哭》——从女大学生到小姐的经历

正文 前言

  《情断西藏》修改到N次最后交稿时,我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以后不写长篇小说了,因为,再写不出比情断更感人的东西,故事的主人公是我自己,写在小说里的一切都太真实。

  可是就在几天前,有一个读者,一个自称乔奇的女孩看到《情断西藏》后泪流满面的。她找我的信箱,找我的QQ,找我的网站,最后找到我。她说:摩卡,你的故事让我爱上你。


  于是,我们开始一次又一次的电话聊天。当她告诉我希望把自己的经历讲给我听,并用我的文笔表达出来时,我很快被她感染,竟难抑提笔的冲动,三天的时间就K了两万多字。


  贴到天涯上去,这个贴子点击率很快就过万。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样投入,到底是电话里乔奇的沧桑话语让我心疼,还是她的坚韧使我动容,更或者让我产生共鸣的是深圳的现实。这里是天堂也是地狱,你是什么样的人便会走向一种什么样的生活。


  我很赞成乔奇的一句话:当有一天连最基本的生存都成为问题时,清高和人格都会变成水中月,镜中花,这就是现实的残酷,也是一个现实的深圳。


  乔奇、庞田、小雯、韩风这样一个个鲜活的人物以他们自己的方式在深圳这块热土上挣扎生活着。


  乔奇和我还有一点点相通之处,乔奇在深圳新闻大厦工作时,我在新闻大厦四楼的招商银行做职员。乔奇喜欢看球,我是铁杆球迷。乔奇的母亲是警察,我的父兄也从警多年的,只是我比乔奇幸运,几年来虽然一直过着奔波的生活却从来没有为生计所发愁过,所以,我很感恩。


  在写字的过程中,由于太过投入,我的性格竟然完全大变,乔奇是我,我就是乔奇,我容不得别人说乔奇的不好,更不想让别人伤害到她,在回贴时我也会讲脏话来反击,似乎自己摇成一变成为文中的乔奇。


  我爱深圳,义无反顾的投奔它只为它的公平和现实。我也恨深圳,因为它的在过直白和现实让我看到一种无情和残酷。当然,现在的我更加想念深圳。


  在整理这篇文字时我会尽量尊重原故事的真实,当然也会适当的加入一些自己的想象。毕竟,乔奇在我心目中的形象越来越美丽。想对看到这个故事的朋友说:对于情感,我们不理解的要抱有尊重,对选择看不惯的更要学会理解。


  你的生活一帆风顺,没有经历过太多的挫折那是你的幸运,何必把自以为是的正义非要架在别人的无奈之上呢?生活在这样一个多元化的社会里,谁都没有资格去介意别人的过去,因为,我们连自己的明天会怎样都不知道。


  最后,不要问我乔奇是谁,只要知道她已经过上一种正常的生活并安静的守在深圳就足够,给她一份真诚的祝福吧,就象大家读我情断后的感慨,乔奇,更需要关爱。


  我很想早一天迎来第二次手术后重新回到深圳,去见一见乔奇,抱抱她,握住她的手,跟她说:乔奇,别哭!

正文 第一章 生存比尊严最重要

  大学刚一毕业,我便削尖了脑袋往深圳钻,通过网络、报纸疯狂的投递资料。金融业、IT业、文化公司,文员、前台,只要有职位招聘,只要工作地点在深圳,我的简历就义无反顾的扑过去,只为能在那个城市谋求到一份可以生存下来的职位,这一切动力的起源只因我的男友——党羽。一年前党羽大学毕业后去了深圳发展。于是我深信,因为一个人,爱上一座城。

  党羽大我一岁零三个月,我们三年前在学校举办的七月朗诵节相识。那一年我做主持,他是评委。


  2002年7月,我终于毕业离校。揣着一纸北京XX大学金融系的毕业文凭直奔深圳,很快我应聘到一家外贸公司成为文员,生活、工作,顺利的在短时间内有了着落。


  2003年1月,党羽结婚,同一直流行的那句名词一样:爱人结婚了,新娘不是我。党羽的新娘是他们公司老总的女儿,二十一岁,一个如洋娃娃般的官家小姐。


  三个月前我们曾一起吃过饭,饭后曾宁任性的让党羽陪她免税店去买兰蔻身体乳,党羽无奈的看我。我笑着说:去吧,我正想回公司取些资料呢。


  于是,就这样我把党羽拱手的让给曾宁。我还记得那天是周末,曾宁穿着一身耀眼的蓝色长裙。后来,我知道情人节时,广州最贵的一朵玫瑰可以卖到四百块一枝,它的名字叫“蓝色妖姬”。


  那天,党羽回来的很晚,他送给我一份礼物,我打开一看,一瓶橙黄色的兰蔻身体乳。


  “谁买的?”我问。


  “曾宁。”党羽低下头不敢再看我,第一次,在金钱面前我感觉到了自己的无助和渺小。


  


  三个月党羽陪曾宁到新加坡攻读硕士学位。,深圳的天气一下子变得寒冷起来,没有爱人的城市对我来说如同一座空城,那一刻,我想家了。


  把房子退租,将行李寄回家,到公司辞职,谢绝了同事们的再三挽留,正当我准备离去时,却遭遇到抢劫。可恶的三个劫匪在傍晚时分将我围在公司附近的楼道口,只用一把匕首来做威胁将我的皮包掠走,甚至,连一张回程的车票钱都没有留下。


  那晚,我漫无边际的在这座城市中游荡,工作辞了,党羽走了,钱也没有了,莫非天要绝我?


  我无钱坐车回家,怕才遭劫财又遇劫色,索性在深南大道不停的行走,用身上仅有一几枚硬币到一间还没打烊的小铺子里换回一杯糖水,我并不口渴,而是妈妈说过糖水可以压惊。


  直到天亮时分,我又回到以前那间公司,找到一个相处还好的同事吱唔了半天后才说明来意,我想问他借点钱。一向和颜悦色的同事竟然犹豫半晌,再问我:真的遇到抢劫?


  我被他不信任的眼神刺伤到,扭头便走,他追上来,塞给我二百块,还用力握了一下我的手,妈的,虽然他肯借钱给我,却不想谢他,因为他充满怀疑的目光伤害到我仅剩下那一点可怜的自尊。


  深圳的消费太高,借来的二百块很快就花光了,我却依旧没有找到工作。从那时起,我明白一句话:当最基本的生存都成为问题时,尊严已不是最重要,如何才能活下去才是你最紧迫的选择。


  深圳的报纸上有一些分类广告,类别多得数不清,我开始有目标的寻找一种可以马上上岗,并能最快获得收入的工作。终于,我找到了:某娱乐公司招聘DJ,要求很简单,只要年轻就好。


  我打电话过去问,有个男人先问清我的身高、年纪后再告诉我一个地址,让我马上过去面试。


  当我按着他给的地址找到那间公司时,才发现是深圳一家比较有名的XX夜总会。


  问了许多人,终于找到二十三层的人事部,一个身材肥胖,体形有些臃肿的中年男人正坐在办公室里等我。


  他递过给我一张表,表上有两个职位:包房服务员,包房DJ。


  “DJ主要做什么?”我看到服务员的底薪只有六百,而DJ却高达三千。


  “DJ嘛,就是陪客人跳跳舞,唱唱歌而已。”中年男子说得轻描淡写,我却早已羞得满脸通红,二十三岁,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他所说DJ绝不止吃饭唱歌那么简单。


  半个小时后,我开始填表格,应聘服务员,虽然底薪只有六百,但可以解决吃住问题,我当时的想法是先将生活稳定下来,利用这个过渡阶段,再寻求别的工作,生活既已如此总要想办法渡过难关。


  服务员上班的时间为晚上七点,我竟有些窃喜,还好,晚上七点,这么说来白天时我还有机会再去打另一份工。


  当晚上班,我去找一位刘先生报道。


  刘先生戴了一付眼镜,外表很斯文,盯了我片刻,便问道;以前有没有做过啊?在哪里做的?


  我怕他不要我,便撒谎说有做过,在老家时候。


  很快,我上岗了,一个年轻的染了黄头发的男孩带我熟悉每一间包房并耐心的给我讲解每个包房的位置、价格,还有包括在服务时应该注意的事项等,正当他在一间包房里给我讲解如何使用点歌器时,一个扎马尾的女孩冲了进来,看到我们时,她愣了一下,接着马上喊道:“有病啊,都几点了还不上岗!”


  黄头发男孩连忙介绍,她叫小艺,是负责我们的领班。


  小艺好象天生就对我种下了仇恨,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后走开了。


  “你别介意,她就是见不得漂亮的女孩来这里,我叫路晓冰。”黄头发的路晓冰说完也出去了。直觉告诉我,小艺仇视我是因为她喜欢路晓冰,我用一个女孩子的直觉可以感受得到。


  上班的第二天,正是星期六,娱乐场所假节日也正最忙时。


  七点整我准时到岗,先换好衣服,再去打扫自己负责的包房区。


  九点刚到,包房就来了客人。几个说着广东话的男子在领班的带领下一走进包装就嚷嚷着要找小姐,领班出去了,我将赠送的果盘一一摆好时。一个中年男子拉住我:‘看看看,怎么样,这里的服务员都这么漂亮,真不是盖的。’我听出他的口音,东北人。


  当我退出包房时,一个身穿制服的年轻女子领来几个面容娇好,身材一流的红衣女郎。


  “看见了吗?这是妈咪和公主。”一直站在旁边包房的路小冰马上凑上来,在我耳边轻声说。


  “公主是什么?”我好奇的问。


  “公主就是小姐。”路小冰做了一个很鄙视的动作,然后用手指了指站在最门口的一个红衣女郎,我看到她的衣服开得太低了,文胸的样式几乎清晰可见,回过头路小冰作恶心状。


  正在这时,小艺走过来,先是轻声的对路小冰说:“02号包房的服务生是新来的,你去帮下忙。”然后再恶狠狠的吼我:“看什么看,你不用做事吗?”


  我咬住嘴唇,低头无语。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尽管心底流着苦水,还是忍吧,为了能赚到仅有的六百块,在这个身高、外表、学历都不如我的小艺面前,除了忍已别无选择。


  晚上十点,小艺跑过来又是破口大骂;“你怎么站在这里跟个木头似的,没事做吗?”


  “客人没叫啊?”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客人没叫你就不会自己找事做吗?就不知道给客人倒些水?真是猪。”小艺气冲冲的走了。


  突然又被莫明其妙的骂了,自然不甘心,我低声一句:“过分。”便去倒水。


  “你说什么?”小艺显然是听到了我的不满,马上走回来问我。


  我刚刚拿起水杯要倒水,她一把将我的水杯夺下,再恶声的问:“你说什么?乔奇,有种你再说一次!”


  “过分,你过分,我说你太过分了!”我盯着她一字一句的说。


  “你的职位比我高,并不代表人格也比我高尚。”我再告诉她。


  “你骂我?哼,走着瞧。”小艺听到我骂她反而平静了,她好象一直在等候这个焦点时刻的爆发。


  “怎么回事?”又一个年轻的女孩跑过来,从她的衣着上看,我知道她跟我一样是服务员。


  “我怎么知道,她就是看我不顺眼。”我没多说,把刚倒好的水端起来,走向包房。


  “她神经病的,别理她。”女孩子刚劝完我,又遇小艺走过“小艺姐好。”我听见她叫得比亲姐还亲。


  子夜,收拾好包房正要离去时,刘先生过来找我。


  他把我叫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先是问了年纪,家乡,再问,你住的地方离这儿远吗?


  “不远,很近,几分钟的路程。”我笑笑答,心里这领导还不错,难不成还想送我回去家?


  谁知他犹豫了一下,接下来的话却令我目瞪口呆。他说:乔奇,从明天起你不用再来上班了。


  那一刻,我马上明白了被辞退的原因,因为我心里清楚自己得罪了谁。


  

正文 第二章 在黑暗中寻求生存

  我找到夜总会的人事部要回那一百块钱押金。人事部的胖男人慢条斯理的说要等一个月后,经公司审查我没有亏欠夜总会的财务后才肯返还给我。

  我气愤,大声对他喊:“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只有这一百块了?”


  胖男人听我这么一说,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沉吟片刻问道:“如果你很缺钱的话,怎么不考虑做DJ呢?”我心头一震,刚想反驳又忍了回去。我都混到这份儿上了,还有什么资格去骂别人。


  做DJ?我念头一闪又不甘心,叹了口气才说:“给我半天的时间考虑。”


  下午,我坐在联合广场的台阶上,望着来往的人群。半年前满心欢喜的奔向这座城市,半年后如此落迫的求生。对我来说,找一份工作并不太难,最难的是我在这里连一个可以暂时依靠朋友都没有。现在,我所担心的并不是做不做DJ,而是明天的晚饭在哪里?天,渐渐的暗了下来,我站起身迈着艰难的步子再次走回夜总会的人事部。


  当晚,我准时到岗。有一个DJ的领班给我们几个新来的女孩子开会:“你们这些人是不可以走正门,要走后门,电梯也不能乘,要从后门的扶手楼梯走上来。记住每天晚上七点到岗,八点化妆,九点见客人,听清楚了吗?”


  几个女孩子并排站着,彼此相望的目光说不出的复杂。美女,真的个个是美女。我在大学时,也算有几分姿色,但来在这里就已自愧不如了。


  散开时,我坐在一个看起来二十七八的女子身边,她正用一支精巧的眉笔修饰自己的柳叶细眉。她长得真美,我望得那张精致如玉的脸失了神。


  “新来的?你怎么还不化妆?”刚刚给我们开完的领班隔在很远处喊我。


  “她叫小玉姐。”二十七八岁的女子听到喊声,抬起头来看到我,轻声提醒。


  “还要化妆吗?小玉姐?”我傻傻的问领班。


  “当然要化妆,难道你想这样素面朝天的样子去见人?”小玉姐白了我一眼,她开始怀疑我的智商。


  “小玉姐别气嘛,我教她化妆。”又一个长发女孩来到我身边。


  “几岁了?”她拍拍我的肩,虽然看起来年轻会比我小,但老成的样子更象个大姐大。


  “二十三”我的声音与头一起降低。


  “我叫婷婷,河南的,十八了,你第一次出来做?”长发女孩递给我一支烟,我摇摇头,不会吸。


  “婷婷你好,我叫乔奇。”


  “真名?”婷婷马上皱起了眉头。


  “是真名。”我对她友好的微笑。


  “你他妈傻啊,来这里哪有说真名的?”婷婷凑过来吐了我一脸烟雾。


  二十七八岁的女子化好妆之后递给我一盒粉:“用吗?”她的笑更好看。


  我摇摇头谢过,并真心的赞她:“姐姐,你真美。”


  “美?”二十七八岁的女子笑了:“在这里美不是最重要的,男人嘛,都喜欢年轻的女孩子,象婷婷、小雯那样的才吃香。”


  我转过头去,看到她所指的小雯,果然又是一个美丽的女孩,比起那些选美小姐丝毫不逊色。


  “我叫丽丽。”二十七八岁的女子告诉我,我点头,这又是一个假名字。


  九点整我在几个女孩子的帮助下,终于化好了不浓不淡的妆,小玉姐来带人了。


  她冷冷的目光从我们每个人的面孔上扫过,然后定格在我的身上:“新来的,你吃宵夜不?”


  “宵夜,不吃,我想下班就回家。”我马上回答。


  众女孩哄堂大笑。


  “宵夜就是出台。”婷婷低声告诉我。


  “我不宵夜的。”我连忙对小玉姐大喊。


  “知道了,嚷什么!”小玉姐白了我一眼。


  小玉姐带着我们四个女孩去见客人,于是我知道了“公主”们都是四个人一组。每组的身高和样貌都差不多,这一次我和小雯站在一起,小雯站到我身边时友好的一笑:“新来的?”“是的”我马上点头。


  一行五人进入包房时,我看到站在门口的路晓冰双眼当时就瞪大了,我对他咧了咧嘴,不知道是哭还是笑。不管是哭还是笑,我做了小姐都已成事实,在包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我听见和别的服务员说话,他在鄙视,我永远记得那种声音。


  包房里早已等候的几个客人从我们一进门起,眼睛就不停在我们全身上下打量,最后我和小雯两个人被指定留下,小玉姐带那两个女孩出去,再换下一批。


  小雯一坐在包房里就象变了个人一般,她伸手去拿桌子上的香烟,然后问她身边那男子:“这是什么牌子的香烟呀,好漂亮呢。”


  “这叫七星,喜欢的话送给你咯。”她身边那男子笑眯眯搂住小雯。我以为小雯会挣扎,可是她没有,反而就势一仰依附在那男子怀里“讨厌,你帮我点上一支好不好?”那男子果然从命,拿出火机点燃香烟。


  我给自己做了很久的思想洗礼,终于端起桌上的酒杯敬向我身边的男子:“大哥,我敬你一杯酒。”我身边男子的竟也是个话少的人,他拿起酒杯一饮而进,然后再问我:“叫什么名字呀?”


  “奇奇。”我回答。


  小玉姐不停的带人进来,又不停的带人出去。


  直到最后时,她带了丽丽进来,站在我面前的丽丽依旧是最漂亮的。


  可是一直很挑剔的那个客人竟当着丽丽的面说:“小玉,你什么眼光啊,带这么老的女人过来,看年纪都可以当我妈了。”


  我吃惊的望着丽丽,她依旧笑着站在那里,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似乎她已经习惯了这种无礼。我想起几个小时前她曾经说过的话:“在这里美不是最重要的,男人嘛,都喜欢年轻的女孩子。”


  “大哥,我们再喝一杯。”再次拿起酒杯,脑海中一片空白,除了喝酒,我真的找不出别的话题。


  “你很能喝吗?”我身边的男子皱起眉头,接着,他将酒杯倒满,我们一杯接一杯的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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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5-7-8 19:30:31 | 显示全部楼层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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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目我改了一下,我不太喜欢那两个字,至少我还觉得乔奇很纯洁。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7-9 14:30:09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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